永宁这才不情不愿行礼告退。
夏玉候在御书房外,看永宁气冲冲出来,急忙走上去,“公主。”
永宁快步往前走又猛停下步子,转身看着夏玉,眼里冒着不甘小火苗,“让你准备东西呢。”
夏玉脸色变,几乎哀求地说:“公主,您是千金之躯。”
永宁如今哪还听得进这些,朝他摊手,“拿来。”
“即是两情相悦,为何不是他来求朕。”仁宣帝声音沉稳如钟,语道破。
永宁脸上闪过窘色,跺脚不依,“就是喜欢旬清哥哥,父皇您就替们赐婚吧。”
这样来,谢策就没法再拒绝她。
仁宣帝瞥眼自己最为宝贝公主,“长安城里好男儿岂止个谢策。”
永宁赌气道:“反正永宁非他不嫁。”
任心月也在着急张望。
谢策走到哪里都耀眼至极,心月眼便看到他,她深深吸气,打起十二分精神往谢策方向急急走去。
心月眼不看路,横冲直撞,终于成功“不小心”撞到谢策半边身体。
她慌忙跪下,右手压着左手,高举过额头行礼,“世子恕罪。”
谢策垂眸注意到心月袖中藏着东西,淡淡道声“无妨”。
夏玉颤抖着手,把个小小纸包放到永宁手里。
永宁拿过纸包捏在手心里,眸光笃定,她就不信她得不到谢策。
*
谢策所坐得位置离雪嫣隔极远,天色已半暗,她只能透过灯火朦胧看到个轮廓。
不知是不是看错,谢策似朝自己看过来,隔得太远,她无法看见他神色,时间心里像七零八落砸进碎石,跳得她呼吸都乱做
“放肆。”仁宣帝沉下声音。
浑然天成帝王之气让永宁也是惊,她忙跪地,“永宁知错,永宁不该胡言乱语。”她又咬住唇,不甘心地说:“可永宁是真喜欢谢策,父皇不是最疼女儿。”
仁宣帝看着跪在脚边永宁叹口气,若将永宁许给谢策,对镇北侯府来说是牵制还是助力尚且两说。
“此事容后再说,你皇祖母寿宴就要开始,你还不过去,像什样子。”
永宁还想再说什,旁内侍忙道:“三公主还是快过去吧。”
跨步从她身边走过同时,不着痕迹将那东西收入袖中。
坐在席间雪嫣紧攥着手心,忐忑地观察两人,看到心月站起身朝自己点头,她才怔松下肩头,颤巍巍低垂下视线。
谢策从心月手里拿走,是她写得决绝信。
还未到开宴时候,仁宣帝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永宁公主则站在他身旁为他揉肩。
永宁弯腰窥着仁宣帝神色,拖长声音道:“父皇,永宁求你,与旬清哥哥是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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