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态度让永宁腔热情被浇熄,难堪白脸,“旬清哥哥,是专程来看你。”
谢策睥向她,缓声道:“公主如此称
谢策自幼习武,加上修养这些时日,伤势已经恢复不少。
只是不时就有登门来看望,他懒得应付,便借着养病在墨云居不出去。
谢语柔到好,直接给他把麻烦带院里来。
谢语柔朝兄长略微吐吐舌头,卖乖讨巧般嘟囔,“是青墨不在,也没看到别人,才自己进来。”
永宁也在旁解释,“是让阿柔带来看你。”
谢策不耐地挥手让青墨退下,阴郁垂低眼睫,单薄清简身形竟显得有几分可怜。
“当真是心里点都没有。”轻蔑声音里,喜怒难辨。
*
太子遇刺,圣上震怒,朝堂之上百官人人自危,长安城里更是日日都有禁军搜查,唯独墨云居里片悠然惬意。
谢语柔带着永宁公主从月门进来时,谢策正站在廊下漫不经心逗弄着笼内金丝雀。
,“与三皇子是表兄弟,你真以为皇上不会怀疑到头上?”
谢策悠然道:“即便如今,皇上也未必全信,所以干脆借受伤,不参与此案。”
青墨敬佩道:“世子英明。”
如此既减轻皇上猜忌,同时案子无论审查出何种结果,世子都能摘得清白干净,
谢策哼笑着瞥他眼,青墨讪讪摸摸鼻子,“属下先退下。”
谢策并不搭话,只淡漠看向谢语柔,“还不请公主去偏厅。”
三人前后走进偏厅,谢语柔收到永宁朝自己使来眼色,装模作样地起身道:“想起母亲说找有事,二哥,先过去下。”
谢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谢语柔只当看不见,走得飞快。
永宁没等谢语柔走远,便挪步到谢策跟前,拿着嗓子柔声细语地问:“旬清哥哥,你得伤可好些?”她赧然咬唇,“每日都担心睡不着觉。”
谢策不为所动地走到旁,这些无关紧要关心对他来说实在多余,“好多,不敢劳公主记挂。”
晨曦薄照在他漂亮侧脸,说不出矜贵,永宁不由得心脏怦怦跳。
“二哥。”谢语柔率先道。
谢策稍侧过视线,朝她们看去。
永宁面容微赧,“旬清哥哥。”
不意会看到永宁,谢策几不可见地轻折眉心,对谢语柔道:“怎也不知道通传声就进来。”
青墨走到门口,谢策却开口,“慢着。”
青墨转过身,“世子还有何吩咐。”
谢策摩挲着拇指与食指指腹,“嫣儿可有派人来问过。”
看青墨支支吾吾,谢策敛起眸色,他还真是多余问。
自己近日无暇顾及她,只怕她乐得高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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