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梓轩已经连反抗想法也没有。
邵景将它束缚在床上,坐在床边温和开口:“你好好听话,把它戒掉就放开你,不要试图绝食或者用其他方式反抗,是医生,知道怎保证你生命安全。”他边说着边意有所指看向周围这些设备。
梁梓轩是相信邵景话。
他说:“好啊,配合。”
被囚禁日子是分不出白天黑夜,被囚禁人也不会有尊严,吃饭上厕所这些事都是邵景在帮他,梁梓轩没有丝隐私,而除这些,每次梁梓轩瘾犯之后邵景都会用些方法折磨他——当然,这些在邵景眼里并不称之为折磨,这是种治疗方法,当梁梓轩无法摆脱强烈念想时,无法克制,那就用痛苦来替代,当以后梁梓轩仍然想这做时,心里感受没有愉悦,只有痛苦,那他就会戒掉。
遇到你真是快疯,你明明是这脏个人,却舍不得放手,梁梓轩,等你好,们就移民,起去国外生活,结婚,然后领养个孩子怎样?”
说到未来,邵景眼睛里有几分向往。
梁梓轩闭眼,轻声嗤笑。
“今天给莫凯打电话问你事,你家庭条件般,但不缺钱用,你父母对你很好,你是自愿干这个你知道吗,这些彻底将心里对你怜悯击碎,你怎能这样,怎能亲手毁干干净净自己?”邵景语气里都是惋惜和痛心:“你怎对得起爱你人?”
太过熟悉话,太过熟悉语气,梁梓轩胸口涌起巨大无助和恐惧,这瞬间,十年时光仿佛不再存在,梁梓轩下被裹挟进十年前岁月,那些压抑,绝望,痛苦,无法被宣泄岁月。
邵景是这相信,他觉得定是因为梁梓轩太过放纵自己,不去忍耐无法忍受痛苦才走到今天这步。
没关系,他会教他。
梁梓轩已经不记得过多少日子,邵景治疗似乎逐渐见效,他
莫均说对,梁梓轩旦想尝试别路,下场就只有这个。
梁梓轩被换到另外房间,也是邵景这栋房子里间客房,和梁梓轩昨夜住是同样装修风格,但不同是,这里有几台机器,梁梓轩叫不出他们名字,但却能认出来这些东西原本应该出现在医院。
邵景抱着他躺到床上,他仔细给梁梓轩手腕脚腕挣扎伤口清洗、上药、包扎。
“这里会留疤,不过也好,”邵景笑着说:“这样就时刻提醒你,要自律,要忍耐。”
邵景又把梁梓轩捆住,但这回用不是绳子,而是精神病院用来束缚攻击性病人束缚带,这个束缚带既能最大限度限制病人又能保护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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