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他可怜？”徐霆茳笑笑：“他不觉得，他从很小
时候，不知道几岁起，就分离出来几个人格出来，既像是保护自己，又像是惩罚自己，他都意识得到这些，也知道他们存在，他说，很多时候他就像个局外人站在身体里看被虐打自己和原谅母亲自己，他总是那
平静是因为他理解不
人情感，他不懂为什要哭，为什要笑，为什要活着，为什要死亡，所以他眼神里你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绝望，这样孩子，又怎会感觉得到可怜呢。”
“那他为什愿意和你说？”穆松问：“和那多医生都没开口，偏偏和你说。”
“因为
答应教他，去理解情绪。”徐霆茳说完，却有些茫然，半晌后他才低低说：“又或许不是这个原因，不知道……不知道做对不对，他无法理解情绪，为生活下去，只能学着别人，做出表情，去迎合
他说，不知道。”
“问他，你想不想死。”
“他说，妈妈说，要好好活着，运气很好。”
穆松停到这句话顿顿，觉得有点耳熟，似乎几个月前秦凉也和他说过这样话，穆松打断徐霆茳话：“他叫什？”
徐霆茳看
眼穆松，摇头：“病人隐私，不能说，不过他应该不在这个城市，听主任说，他父亲想送他出国。”
穆松点头，表示理解。
“后来又问他，妈妈走，你最想和他说什，他沉默很久才和说，不知道，但是他可能知道。”徐霆茳继续说
“人格分裂？”穆松问。
“算是吧，可能不太明显”徐霆茳见穆松脸上疑惑，继续说下去：“他七岁之前跟妈妈住在乡下，爸爸在城里做生意，妈妈很爱爸爸，近乎变态爱恋，但是父母婚姻来源于母亲意孤行和家里长辈相逼，他出生并没有受到欢迎，七岁之前他每天都受到母亲严重虐打和言语伤害，但每次伤害之后，他母亲就会抱着他认真忏悔，哭着说对不起，他每天都再这样循环往复中度过，七岁时候，他父亲发家，把他们母子接到城里，但他父亲要求离婚，并且成功离婚，不过过程并不美妙，他母亲情绪非常不稳定，闹得挺大，所以他母亲名声也不好，他在城里，遭受过很多排挤和欺负，严重时候甚至差点没命，后来几年，他母亲情绪更加糟糕，他母亲跳楼z.sha那天是拉着他打顿，但在打完之后，就像平常样抱着他哭很悲伤，遍遍说着对不起，然后让他好好活着，就跳下去。”
穆松听完有些唏嘘，诚然如徐霆茳所说，这是个可怜，甚至可以算是悲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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