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良以为,本将军知不知?”马巍山冷笑,眼中肃杀再也难以遮掩,他将酒杯重重摔在桌上,乒铃乓啷带到酒壶,瞬间,帐中烈酒味道满溢:“告诉锦良件事,三日前,本将军收到封密报,狗皇帝下旨,格杀马氏半族人,朝中半数大臣附议。”
“锦良不来,狗皇帝和赵元没这个胆子,群臣更没这个胆子,他们怕天下人耻笑,非议,锦良来,他们怎就有胆子这干?嗯?倒不明白,不过玩个小倌儿罢,倒要被全天下非议,锦良说说,这是为何?”
“让人骂两句倒也无妨,只是没想到,赔上马氏族性命,锦良以为,谁能忍得?”
这第二把剑插在锦良胸口,他扑通跪下,神色慌张懊悔:“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会变成这样,赵元与说,只要将送到将军身边,不需刺探军情,只要让将军高兴便是,污将军清名事确实知晓,可赵元信中明明与说以将军掌握西北兵权实力,污清名也动不将军……真不知道他竟然有那大胆子对将军
眼皮:“不该不该,便是几年不当常雅阁清倌,不在客人面前跳舞,却也在本将军眼前跳两年,瞧着你技艺并未生疏才是?”
常雅阁三字出,锦良便知自己底细已叫马巍山查个明白,他不惧马巍山查他,他身世又不是什秘密,莫说马巍山查到那些,便是马巍山查不到,只要他开口询问,锦良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惜,那首座上人不信罢。
“锦良技艺是不曾生疏,伴将军二载,或有精进。”锦良忽而挺直腰背,双手覆于腰腹,眉目间媚意倏而消散,看去,端地像个文人:“但锦良已脱身于常雅阁,不是贱籍,便不会再舞以娱人。”
马巍山定定看着也,嗤笑声:“如此说来,那锦良在本将军前舞,是何故呀?”
“是愿。”锦良声音清正。
马巍山却哈哈大笑:“昔年本将军去勾栏院寻欢作乐之时,那些伺候公子识趣得很,深知银货两讫之道,现在看来,还是他们本事差,若有锦良两三分脸皮,当**又立牌坊,怕是能挣大钱。”
马巍山话说完,帐中四人看着锦良哈哈大笑起来,锦良笑不出,也哭不出,马巍山话没有拐弯,直勾勾把长剑往锦良心上刺,锦良还来不及堵上心口上雪洞,那四人笑声瞬间让锦良如坠冰窟。
这四人他见过呀,很多年前,便是这四人杀锦良父母。
锦良浑身冰冷,他面若寒冰,他望着马巍山,字句开口:“将军既能寻得这四人,可知晓这四人是什样人,可知他们做过什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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