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秦越贯常用男士香水,留香很久。
季南溪和他近距离睡晚上,自然就沾染上他味道。只不过季南溪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沾染这种味道。
他身上带着属于自己味道,这个认知让秦越感到内心愉悦。
怎感觉脖子被人吹风样,季南溪觉得脖子毛毛,伸手揉把,狐疑地转过头,秦越对自己露出个笑容,满眼无辜。
总不可能会
“什鬼?”季南溪警惕地望着他,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话是什意思,“咱俩啥也没做,怎就对你始乱终弃。”
“不对,你今天到底怎回事。”胡言乱语,怎感觉像是被鬼上身样。
“高兴。”秦越笑道,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你要对负责。”
“负你个大头鬼。”
秦越宠溺地看着他,也不期望他会在这个时候能给自己个回应,把人逼急也不好。
他本是想着,只要自己不问就能当做昨天醉酒是个意外。哦不对,这本来就是个意外。
可谁知,秦越居然率先挑起话头,倚在门框上,语带笑意:“今早事情,你生气?”
知晓他说是什,季南溪没好气地瞥他眼:“不就是同床睡晚上而已吗,都是大男人,什事也没发生,有什好生气。”
除上半身被看光,他又没什损失。
他目光坦荡荡,秦越道:“这样,本来还想道歉呢。不过说起来,昨晚明明是你抱着搂着不让走……”
牛头不对马嘴,季南溪懒得跟他废话,大清早这人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怎,说话没有句是能让人相信。
季南溪压根就不信自己昨天发酒疯那样对他,更别提这种对他负责鬼话。
“让让,要出去。”
秦越挡在门口,闻言侧开身体,很有心计地留不大距离。
待人从自己身边过时候,他低头轻闻下,季南溪身上还有着股淡淡木质沉香。
“你注意点说话啊,什叫搂着抱着你不让你走,你别欺负什都不记得就给瞎编乱造啊。”季南溪打断他,脸怀疑。
他喝醉怎可能会做出这种丢面子事。看这人反常样子,准没好事,说不定是坑自己呢。
“原来你都不记得吗。”秦越听到这话,心底还小小地遗憾瞬,脸上却是副受伤样子:“可是,昨天明明就是这样。小溪,你不相信吗?”
季南溪心想,能相信你才怪。
听不到回答,但能从季南溪脸上得到答案,秦越走上前,再接再厉:“小溪,这还是第次和别人睡觉,难道你要对始乱终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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