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人情绪格外脆弱,不知是原主对秦爷爷残留情感在作祟还是怎,向来要强季南溪竟然觉得眼眶微热。
但是旁边秦越存在,让他感觉到不安。
想到原身死亡结局,季南溪忽然觉得脑子清醒不少。
趁着秦爷爷在这里,他得赶紧说明白。
“爷爷,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边直站着人想上前搭把手,又怕被拒绝,站在原地那手微微颤抖。
秦关海没好气地瞪他眼,就这点胆子,只怕没活路。
“还愣着干什,不拿饭进来是打算让小溪吃桌子啊。”
秦越也很无奈,只好充做工具人,任劳任怨地出去拿饭。
张妈早已做好粥和汤守在外面,等着季南溪醒来就能吃。
“睡不下去吗,怎,要说什?”秦爷爷笑吟吟,面上片和蔼。
往常季南溪可没有这黏人,更鲜少有主动说话时候。
秦越也低头看过去,然后他就听到让他如坠冰窟句话。
“爷爷,想和秦越离婚。”
粥味道不错,奈何季南溪没什胃口,吃几口觉得有点恶心,就停下来。
老爷子还在旁边哄着:“再多吃口,就口,不多吃点怎行呢?”
于是乎,季南溪忍着恶心,又吃几口。
秦越站在旁,插不进这爷孙俩对话,只好干巴巴在旁边看着。
季南溪小脸苍白,嘴唇没有点血色,似乎连抬起眼皮子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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