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放段阳,做什都可以。”
言和火气冲天:“做助理、床伴、情人,都可以?”
牧星野咬着牙,说:“可、可以。”——
言老师,看你把老婆逼成什样
嘶吼都跑出来。
言和背对落地窗而立,站在那框方形浓墨中,眼神变得吓人。
牧星野勇气像立在墙头草,随着言和变化摇摆不停,会儿要进,会儿想跑。
但是牧舷之事情没有解决,他不能跑。
“哥,”牧星野觉得冷,手脚也有点不听使唤,面对言和,他只会求饶,硬点话坏点事,他都说不出来也做不到,“以后都听你话,再也不敢骗你,就这次,你帮帮,好不好?”
中午言和走,他就给段阳打电话,意料之中打不通,估计现在人已经被言和带走。言家要藏个人,牧星野是绝对找不到,如今供词和人都在言和手里,他真是点办法也没有。
他还在絮絮地说着求人话,整个人站在那里,苍白得像张折就碎纸,脆弱无力,却又固执己见。
言和听不清他说什,只觉得刚刚冷静下来头脑在被灼烤,被他那副求人姿态激地红眼。他突然靠近,用力捏住牧星野下巴,把他头抬起来。
“你要听话吗?”言和逼近他脸,手指用点力,下巴上立刻洇出几道红印子,“做什都可以?你当初也是这求万顷吗?”
连几个疑问句,把牧星野问傻。他似乎在分辨言和话里有几分真心,几分生气,思考片刻之后,他竟然战战兢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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