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之前对言城那个问题答复。沉默少顷,言城拍拍他肩膀,说:“好,想做什就做什吧。”
言和不至于醉得站不起来,到楼下就推开言城,说自己上去就好。本来言城也是要走,可转念想,说什也要送他上楼。
言和说,那行,你来吧!
到门口,言和按密码,两人起进去,言城果不其然看到预想之中画面。
牧星野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穿着简单白T恤和灰色长裤,正拿条毛巾擦着头发。
两人再见面,是在个周末。
言和应酬喝多,言城也在现场,只好亲自把这个便宜弟弟送回家。
新合作商是北方人,能喝,豪爽,大家来二去喝得都不轻快。言和坐上车就安静下来,他在应酬场上说话再多,情绪再丰富,旦脱离社交环境,就立刻进入“静音”模式,仿佛多说个字都累人。
言城喝得也不少,和他分坐在后排两边,问他困不困,要不要拿水给他喝。
言和靠在椅背上,眼神放得很空。言城拿瓶冰水,像小时候样,往他脸上贴贴,把滚烫酒气往下压压。
言城说,“万顷这个人从小就偏执,不是个很好沟通人,以后得注意点。”
“好。”言和点点头,看起来没怎听进去,又拿勺子去吃新端上来甜品——他很少吃甜品,除非心情很好。
言城扶额,合着自己说半天,这弟弟心情丝毫不受波动。
“你26岁,以后不要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言城还是忍不住多说几句。
果然,言和给个“那又怎样”表情。
大概是因为安静环境和降温冰水,言和眼珠转转,恢复聚焦。他突然就抿抿唇,半醉半醒之间,长长地叹口气。
“哥,你之前问是怎想,说不知道。”言和说话很慢,被酒精浸润整晚嗓音沙哑低沉,“现在其实……也还是不知道,要拿他怎办。”
他好像很愁苦,也对前路充满疑惑,难得露出他这个阶段年轻人对感情未来走向不确定和无把握。
但这种疑惑也只是闪即逝,他又从这个阶段年轻人变成言和:
“但有件事很清楚,不管他是什人,都没法看着他被人这欺负。”
“在国外时候听说,你为个男人,还把魏氏老总给打。”言和吃口慕斯,又说,“今天做有点过甜。”
言城切牛排手顿,表情有点扭曲。
言和做出个十分求知表情,认真地问:“哥,你30多岁人,是怎做到这冲动?”
兄弟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言城气得周没再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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