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谣情转头看向秦之焕:“秦小侯爷,您记得这位公主吗?”
北国是个小国,军事商业都不发达,直以来都
纪飞臣他们去哪里?
沈挽情狐疑地推开门,结果发现门口跟罚站似,整整齐齐站排人。
脸无奈纪飞臣,面露微笑风谣情,面无表情义慈大师,和气得火冒三丈秦之焕,以及被金线捆成团,不停在骂骂咧咧妖怪。
沈挽情:“……”
你们修仙之人都这爱吃瓜听墙角吗?
谢无衍:“…那不是威胁。”
沈挽情不信:“你回忆下当时语气,不是威胁难道是哄?”
谢无衍没说话。
沈挽情悟:“难道那句话真是在哄?”
谢无衍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闭嘴。”
谢无衍偏过头不看她:“不然还有别人吗?”
不知道为什,在谢无衍说出“抱歉”那瞬间,她突然就不生气。
她知道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意味着什。
在原书里谢无衍,并不是个会有“歉意”情绪人。
说出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比屠杀天道宫还要困难。
打开话匣,就再也关不住,絮絮叨叨起来:“哪有你这配合人?你就是仗着打不过你所以随便欺负人。”
“抱歉。”谢无衍说。
沈挽情愣下。
谢无衍重复遍:“抱歉。”
他不习惯说这种话。
*
“都说不是梦魇。”
“公主知道吗?尊贵昭平公主。”
“北国灭也是昭平公主!请不要把和那种卑贱妖怪混为谈。”
那妖怪被金丝线紧紧束缚在椅子上,说话却仍旧气势汹汹,张嘴就能看见那尖锐小虎牙。
沈挽情却扑哧声笑出来,她松开手,肩膀都在轻颤:“哪有你这哄人啊。”
谢无衍伸手按按自己眉骨,忍又忍。
差点就忘记她这人有多蹬鼻子上脸。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有发火,只是伸出手递给沈挽情:“起来。”
沈挽情搭上他手,借力起身,她拍拍衣服上灰,环顾四周才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他现在就这说出来。
还是两次。
沈挽情不敢置信:“那你刚才为什还威胁?”
“什时候威胁你?”
“你威胁让站起来啊!”
哪怕只有两个字,也觉得无比别扭。
谢无衍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沈挽情望向自己视线。
沈挽情小声问:“你说什?”
谢无衍语气没来由,bao躁,他松开手站起身:“没听到就算。”
“哎等等。”沈挽情眼疾手快地揪住谢无衍衣角,确定似询问,“你刚刚在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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