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开门,就看见徐子殷以个非常骚包姿势靠在门口,只手撑着头,左脚交叉着搁在右脚上面。
就非常像现代时候男人耍酷,嘴里还叼着朵玫瑰花那种油腻姿势。
沈挽情有点窒息:“徐公子,您有什事吗?”
“沈姑娘,前些天,是冒犯。”徐子殷咳嗽声,抬头四十五度望月,做出副情场贵公子感觉,“虽然现在你身份不同,但在眼中,还是如初见。”
沈挽情:“……”
然后就大手挥,让他回自己老家那边当太守,只要不来上朝什都好说。
于是家人从京城开始扯头发,路扯到容城。
但街坊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太守还没有纳妾,定对夫人是真爱,于是编无数个绝美故事来歌颂爱情。
其实太守是每天劝架劝秃头,想到如果有小妾进来就会从双人架变成三人混吵,就觉得头疼。
所以就直没有再搞小老婆。
接自己老婆孩子来京城里住。
结果刚赶回家,才发现自己原配老婆不知道为什就下落不明,只留下个孩子在隔壁哇哇哭。
于是太守就把孩子抱回去,隔几年后又在各方压力之下娶郑家女儿当夫人,然后把孩子过继到她名下。
郑家心里想:没事,反正等女儿生儿子,就把这孩子丢出去自生自灭。
结果没想到太守夫人身体虚,生不出孩子。
“砰”
还没反应过来,徐子殷就伸出手撑在沈挽情旁边门板上,抬起眼眸,副大情圣模样,还故意将声音压成气泡
听完这混乱家庭关系,沈挽情觉得脑仁有点疼,她简单地总结下情报,写封秘信传给纪飞臣,让他们去烦心这件事。
作为个咸鱼,只要和主线任务没关系,她只需要负责在房间里瘫着吃绿豆糕就行。
结果当天下午,沈挽情就发现自己咸鱼生活被毁。
天还没黑下来时候,她就听到门口传来阵敲门声。
她边寻思着这谢无衍最近怎这早就来找抱枕,边走到门口打开门。
于是就只能将徐子殷当自己亲儿子养,但心里越养越生气,于是两个人天天在府里扯着头发掐架。
太守夫人脾气爆,说话不饶人。
徐子殷个独苗苗,恃宠而骄脾气更爆,而且说话还带脏字。
只有太守心里苦,因为就他个人比较腼腆不会大声骂人,真很吃亏。所以他每天上朝都是第个到,退朝最后个走,有事没事还拉着皇上去御书房聊会天,搞得皇上很烦。
皇上觉得,就是因为你家庭不和,搞得每天起得比鸡早,退朝还要被你留堂。给你发俸禄,还送你大房子住,凭什受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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