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入沈挽情灵府
时候，他沉默
下。
周围全是甜腻腻味道，甜到发齁。
他试图理解下沈挽情平时里都在想什
，然后发现全是杏仁糕
不应该是那香囊。
在拿到手上时候，谢无衍就想过这香料恐怕会影响她，所以刻意外放气息庇护住她。
难道是蚀梦妖。
但不应该。
即便身上封印咒会让谢无衍在夜晚时分力量大幅度削弱，也不应当毫无觉察。
…什东西？？？
真就妖媚小倌剧本？
沈挽情觉得这妖还是可以不那急着除。
做梦真好快乐。
她感动地坐在床边，觉得脑子里盘踞那股燥热好像不太重要，整个人全沉浸在翻身农民把歌唱快乐之中。
而且为什春梦对象是这个玩意？
这妖怪也太不懂女孩子心，把这个祖宗摆到梦里这不是噩梦吗？
沈挽情本能想要溜走，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似朝着谢无衍走去。
她哽咽，索性破罐子破摔。
反正做梦呢谁也不知道，她不信谢无衍这厉害祖宗发现不睡在他旁边可爱花魁被妖术缠身。
但沈挽情能很清晰地感觉到这不是梦。
那股燥热气息还在，但不是在身体上，而是在脑子里不断盘踞。
沈挽情能笃定。
这不是因为香囊，而是因为妖术。
所以这满月楼里妖怪杀人，都是同梦境有关吗？
但眼下，不能让沈挽情继续在梦境里呆下去。
他抬手，捏住她后颈，迫使她抬起头。
接着，将自己额头贴上去，闭紧双眼，进入她灵府。
谢无衍很少进入别人灵府。
因为那里会盛放着人内心最阴暗罪恶面，到处都是难闻气味，很脏。
于是她快乐地说：“这样，你跳个舞先。”
*
谢无衍很快就发现沈挽情不对劲。
怀中人烫得不正常。
他睁开眼，皱起眉，发觉她面色潮红，额头上渗出大滴汗，呼吸也变得沉重。
等他把妖除，世界上就没人知道自己做过这羞耻梦。
想到这沈挽情就顿时不难过，她仔细打量下面前谢无衍。
果然是梦境，梦里谢无衍完全没有平时里那股戾气，兴许是被妖术操控缘故，浑身上下都带着点欲。特别是配上那格外出挑副面容，让沈挽情觉得自愧不如。
自己配不上花魁，他才应该来当花魁。
然后“谢无衍”就开口：“姑娘点
，是想做些什？”
眼前场景逐渐清晰。
浴池，月影，红罗帐，以及只着身单衣，浑身上下都带着能让人高呼‘可以’气质，谢无衍？？？
草。
沈挽情骂句脏话。
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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