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承负手站得笔直,并没有要求进去看。
他目光朝戚乔偏过来。
“你说是因为你?”
戚乔顶着那道带着微压视线,看着谢承点头:“是。”
他身后跟着秘书,与两位警卫人员。
为首人面无表情模样,和谢凌云太过相似,戚乔眼认出来。
来人正是谢凌云父亲,谢承。
她轻轻地抿下唇。
视线中,局长低声凑到谢承耳边说句什。
那些面对他时无法开口细枝末节,她事无巨细地,都告诉面前警察。
同样话,她四年前报警时,便已经说过。
但后来却不之。
个小时后,戚乔才从询问室走出来。
她朝隔壁审讯室走去,那门严丝合缝地关着,她什也看不到,同样也听不到。
束。
他对揍冯巍过程直言不讳,没有分隐瞒,却在警察问起动机之时,个字都没有说,只道:“他活该。”
隔壁询问室,女警官看到戚乔从进来后便直苍白脸色,贴心地为她倒杯温开水。
戚乔道谢。
女警官温声开口:“当时情况,谢凌云已经在审讯室交代清楚,但他对自己动手原因闭口不提。你说你也是当事人,所以你知道他动手殴打冯巍原因?”
未几,谢承轻笑声,转瞬即逝。
戚乔以为他还要说什,起码拷问她声为什,但下秒,谢承却转身,阔步朝外走去。
似乎特意抽出时间来这趟,只为告诉下面人句该怎办就怎办,让警局安心照章办事,不必担忧。
谢承离去后没有多久,贺舟、李楠便前后抵达。
谢承冷着眼眸,声音沉沉:“不必,该怎办就怎办。”
戚乔感觉到心脏瑟缩下。
下秒,谢承抬起眼睛,朝她位置看过来。
他朝后抬下手,周围人便都停下脚步,他朝着戚乔走来。
“人在里面?”谢承问。
戚乔两只手在身侧紧紧地攥着,她并没有离去,仿佛石像似站在外面。
走廊拐弯处传来阵阵脚步声。
“已经带来,正在审讯室……是,没有违抗,是自己下来,有自首意愿……伤者已经送到病房休息,鉴定伤情专家已经过去,不过您可以放心,并不重……”
戚乔抬起头,眼看到为首人。
身正装,衬衫领结丝不苟,外头黑色长大衣上,还佩戴着枚徽标。
戚乔点点头。
女警官示意旁记录员,准备。
“2018年时候,认识冯巍。”
戚乔五十地,将四年前那个夜晚事情全部告诉警察。
比她之前对谢凌云说更加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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