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你妈妈好厉害。”
谢凌云“嗯”
声，很快，背着戚乔进门。
将她放在楼
软沙发上，顺势蹲下来，单膝点地，将戚乔裤脚再次卷高，动作小心地脱掉她鞋子。
戚乔下意识地往后缩缩。
“
……自己来。”
路尽头，立着幢两层高建筑。
这幢小楼沿着身后山体建造，灰白相间墙体外观，前院种着棵十分具有禅意小叶紫檀，树下桌椅，边上有片种莲花小池塘。
整栋房子背靠着绿树繁荫山体，朝南而立，二层东南两面，都是巨大落地窗，足够欣赏山景。
它立在西山群峰处不知名山间，仿佛处隐秘桃源。
戚乔听见风吹叶动声音，从谢凌云肩上抬起头来。
他忽地感觉到肩头片湿热。
戚乔低声，哽咽着，啜泣再也控制不住，从喉间逸出来。
“疼……”她努力，可是还是忍不住，“谢凌云，很疼……”
谢凌云脚步变得慢下来。
不知是哪棵树上下夏蝉午睡醒来，知知地聒噪地叫着。
，挡住前行路。
戚乔垂着脖颈，像汲取养分藤蔓，倚在谢凌云肩头。
她呼吸轻而缓，像狂风时天空团被吹散流云，破碎而流离。
谢凌云偏下头。
“很疼？”他问她脚踝。
谢凌云抬眼。
这才看到，少女双眼通红，颊边悬着滴将落未落泪。
他没有听见啜泣声，她却不知道趴在他背上，无声地掉多少眼泪。
谢凌云眉尖微蹙，抬起手，大鱼际抵在戚乔下颌处，轻轻地蹭下，指腹沾去那滴泪。
低头
她声音还哽咽着，几分微哑：“这也是你家吗？”
谢凌云背着她，双手占用，便脚轻轻踢开不足半人高木制院门。
“算吧。”他说，“妈是建筑设计师，这里是她最后个作品，但她也没有在这儿住过。”
所以他说，算吧。
戚乔明白几分，她抬眸，将这栋建筑细致地看又看。
可他却只听得见耳畔，小猫似，压抑微弱哭泣。
只停顿瞬，他步伐又重新加快。
“很快就到，叫医生过来。”他低低地哄，“很快就不疼。”
仿佛奏效，他说完，没多久便感觉到，背上少女身体不再轻颤。
谢凌云疾走如飞，穿过层层林木，沿着羊肠小径，熟稔地步入条青石板铺就宽展道路。
说完，又很快到：“马上到，再忍会儿，嗯？”
戚乔换方向，脸颊朝向外侧，趴在他肩上。
谢凌云没有听到她回答。
林间静悄悄，风仿佛都在此刻静止。
好会儿，背上人身体轻轻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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