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沉默片刻，终于配合地闭上
眼睛：“那晚安。”
“晚安。”陆远哲松开手，自己也闭上眼睛。
本来以为会是安稳
最后几小时，结果凌晨三点，他又醒。这次不是因为又听见什
，是因为程墨整个人钻进他怀里，胳膊和腿都架到他身上。
说真，程墨体温偏高，摸起来还挺暖和，像
团小暖炉蜷在他怀里。不知道有没有人养过大型犬，大型犬在你床上乱窜，非要挤着你睡
“……那和这不是回事啊。”陆远哲也嘀咕道，这才想起上次事情，他把程墨撂在床上。
床确实够大，两个人并肩睡也够宽，不过距离确实很近，他俩面对面睡着，伸手就能摸到对方。就这种天赐良机，他俩说竟然不是上次没说完感情问题。
“蒋所长说谎是吗？”程墨小声问他。
“嗯。”陆远哲应声，“你看看
们出去趟被风吹雨打，伞都是白拿，他干干净净回来，哪里像是出去过。”
“为什呢？”程墨疑惑地问，“不想让们总把心思放在案子上？”
验楼，电力系统果然切正常，门禁还亮着。
虽然没断电，但深夜实验楼几乎漆黑片，大家都没说话，径直往尽头去。陆远哲进去看冰柜，只有小刘胆子大跟进来。
冰柜确实没什异常，尸体还好好地躺在里头。
“是不是没问题？”看他们出来，陶部长问句，“们做实验严谨着呢。”
“佩服佩服。”陆远哲笑笑，大家又起跑回宿舍楼。
“睡吧。”陆远哲掐断他话题。
“嗯？”案情分析戛然而止，程墨懵。
陆远哲伸手摸把他头，然后顺下来蒙住程墨眼睛：“线索不够，想也是白想。而且现在脑子里都是酒精，明天醒说不定断片呢？”
“还清醒着呢。”程墨眨眨眼，睫毛刮在陆远哲掌心，也没扫开他手。
“那也要珍惜有人值班睡眠时间啊，万明天有各种突发事件呢。”陆远哲坚持让他睡觉，把被子往上拽点。
切正常，大家终于散，虽然明天不用早起，但正是最困时候，都打着哈欠各自回房。
关上房门，程墨还没迈步就被陆远哲拉住，陆远哲摸把他床单，也是潮，天知道是噩梦太吓人还是身体太虚：“你还是睡床上吧，越来越冷，你这样睡明天要感冒。”
“你呢？”程墨问。
“这大张床，挤挤很难吗？”陆远哲在手电微光里看他眼，没想太多。
“上次让你起睡你还不乐意呢。”程墨嘀咕句，但身体还是服从，把自己枕头抱起来，挪到陆远哲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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