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曹。”蒋所长回答，“就是那个今早替他去收集数据
人，经常有人这样安排实验，半夜去
个人加班，仪器自动运行，早上另个人去记录数据和关机。”
聊着案件相关问题，他们没会就走到
实验楼，比起
“就是台普通气相色谱。”蒋所长介绍道。
“气相色谱？”陆远哲皱眉嘀咕句，文科生要理解起来确实有点困难，怎
想都是天气气象。
“呃……就是这个。”蒋所长掏出手机，搜索半天，又翻好几页，终于翻出张完整图片，递给陆远哲看，“就是这个立方体，具体原理可能要请员工给你们介绍，不过绝对没什毒气威胁。”
“你们实验室里没有监控吗？”陆远哲问，“他是按时去按时回吗？”
“没有，大家都不喜欢被盯着，加上大楼是打卡进出，又在岛上，实验楼里真没有防盗必要。”蒋所长叹口气，“你也知道，做实验有很多等待时间，大家都要玩玩手机之类，不想被监视。”
实验有时候会半夜进样取样，贺志刚是昨天留下来加班员工。”
昨晚，死者贺志刚为取样，半夜在403化学实验室加班。他当晚做个微生物产气实验，理论上是无毒无害，取样品注入仪器就是，所以也没有安排其他人跟他起加班。
他没出来吃早饭，不过实验室切正常，大家也没在意。直到早上十点，有人去找他，怎喊都没人应，只好找管后勤人要门卡。
门倒是刷卡打开，但防盗链挂着，还是进不去，人也喊不醒，最后他们只有剪断防盗链进屋，才发现他已经没有呼吸。
“他个人住，又找不出伤痕，只能往猝死上想。”蒋所长总结道。
偌大个研究所，竟然没有监控，陆远哲立刻看蒋所长眼，但没有在他脸上读出心虚说谎表情。
“不过他正常打卡进出实验楼和实验室，打卡记录都有。”蒋所长没觉察到他视线，平静地补充道，“他两点去，四点半左右离开，实验样品也正常检测。”
“两点去？”陆远哲对这个时间也有点疑惑。
“仪器要提前开机才能测样。”蒋所长解释道，“这个时间去很正常。”
“那第个发现他人是谁？”陆远哲继续问。
“几点实验？”程墨惯例掏出笔记本记录。
蒋所长想想回答道：“凌晨四点十分吧。”
“这精确？”陆远哲问。
“那必须是很精确。”蒋所长点点头，“实验室要填写记录并签字，每周都有人检查，
们刚看小贺昨晚留下记录。”
“那他用仪器呢？”程墨问，“有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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