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探头看了一眼调出来的门口监控，可能是风吹雨打导致的，确实是只有零零碎碎几段，总是自动关机。
“那就查一查收款记录吧。”陆远哲又索要了一次账单，这次顺利拿到了，开始翻五点左右的账单。
“你们确定她上周五来过吗？”程墨也问了一句，语气比陆远哲柔和一些，不想影响她们的记忆。
她俩对视一眼，对了一下时间。
“我周一三五上班，我觉得上周五是来过的。”“我每天都在，我觉得每天都来了，从周六开始就没出现了。”
趁着气氛好，他把冯可欣的照片递给了店员：“你们有人见过这个学妹吗？”
“嗯？”服务生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眼熟。”
“最近来过吗？”他问。
“来过，上周天天来，这周不来了。”服务生回答，随后眨眨眼八卦了一句，“追学妹？也不是很好看的学妹嘛。”
“脸有什么重要的，心灵美。”陆远哲冲她笑笑，“这周就遇不到了，我这运气真够差的。”
讪。
这个迷之笑容被陆远哲清晰地捕捉到了，也不知道是应该暗爽，还是自我检讨，不要随处撩妹。
“喜欢喝奶茶吗？”他问程墨。
“还行。”程墨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的答案。
“你要喝什么？”他指着标价牌。
讨论了几句，她们确定了，确实是从周六开始就没见过了。虽然这家店开在学校附近，又是二层楼，环境比较好，每天生意都挺好的，但毕竟是期待有回头客的工作，大家总会注意一下老熟客。
“你们记得她有带朋友来吗？”陆
“放假了吧？上周真的天天来。”她又回忆了一下，“真的，每天，到周六就没来过了。”
一边说着，她们俩还对了个眼神，表示对对方记忆的认可。
“那可能要麻烦你们今天晚点打烊了。”陆远哲突然严肃了一点，把警察证掏出来，往对面推了些许，“有监控吗？我想查一查。”
“嗯？”对面两个女孩子都愣住了，连程墨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切入话题这么直接。
“没有，现在大部分人都手机付账了，没几个钱，根本没人来偷……”收银员为难地回答道，“监控老故障我们就没管过了，你可以看看，但不靠谱。”
“珍珠奶茶。”程墨给了个最常见但现在已经不多见的答案。
“那就给他来杯珍珠奶茶。”陆远哲支着收银台点单。
心里想得很勇敢，嘴上还是不敢要微信，这两位小姐妹趁着做奶茶背过身去，又嘀嘀咕咕了好几句。
“我特别好奇，你们觉得我帅还是他帅？”陆远哲干脆问了一句。
“都帅都帅。”“帅哥还有什么好比的呢？”两姐妹嘻嘻哈哈，被他撩得有点羞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