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他喊
声。
程墨立刻从迷糊状态醒来，仿佛什
都没发生，又恢复酒量深不可测
神采：“嗯？到？”
“到。”陆远哲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能走吗？你今天没少喝。”
“嗯。”程墨应声，刚出门，就跪在花坛边上，吐地。
今天这司机师傅技术是不怎样，陆远哲都有点晕乎，但这时候还是忍不住摇摇头。
代驾勉勉强强也能挤下。”
“不用，
打车回去就行。”程墨摆手拒绝。
“跟你同路，起吧。”陆远哲揽住他肩膀，感觉怀里人往下沉，看来也到强弩之末，都不太稳当。
程墨愣下，但陆远哲作为这里熟客，已经要辆车，并准确报出他小区名字。
“陆队知道住哪？”他有点惊讶。
可能是他们专案组祖传吧，每个人刚来时候都卖力得不得。
“巧合罢。”陆远哲笑下，用轻松语气解释道，“车停在你们小区，看到过你上楼。”
程墨没回话，跟他路颠簸在回去路上。
这地方离他们警局怪远，就算大半夜不堵车，也花足足四十分钟才到达目地。
路上，陆远哲还在想要不要趁机上楼坐坐，解下程墨生活习性，结果老天爷也是这个意思——车停，后座没有反应。
他坐在副驾驶，这时候才回头看眼，刚刚看起来还无比清醒程墨，现在已经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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