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温调低好不容易平息欲火,徐远航套上牛仔裤和T恤,到厨房配好馄饨汤调料放在个瓷盆里,又将不锈钢锅搁在燃气灶上倒好适量水,摆着馄饨盖帘儿放在边。
“就是头猪也能自己弄熟吧?”他自言自语,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到客厅伸手刚要拿大衣,看到自己挂在衣帽钩上海军帽,他脚像被什黏住样,挪不开步。
卧室里点声息都没有,但他肯定燕黎明没有睡着。自上次吵架过后他无师自通开始学习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大清早洗得香喷喷光溜溜地站在门边,希望燕黎明是啥反应?虽然这个人脑子跟般人比不太正常,但他失落是显而易见吧?
再不走就要迟到,可走心里空落落难受,徐远航
越发哭笑不得。他拿起床头柜上烟盒颤抖着磕出支叼在嘴里,举着打火机边点烟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操!”他深深吸口,夹烟手指着燕黎明。“你脑子被驴踢吗?”
“没错,脑子是被驴踢过。”燕黎明慢慢朝床边踱过来,俯下身摘掉帽子扣在徐远航头上。
“除此之外还被驴骂过,被驴打过、上过,被驴疼过。”他笑得很无赖,呲出口整齐锋利牙齿。
“这辈子就跟头驴摽上,你觉得怎样?”
“挺好啊,你愿意摽就摽着呗,巴不得呢。”徐远航对于自己被对方比做头驴居然没怎生气,就是对方样子让他害怕。他小心地掐灭香烟,低声嘀咕着向后面挪动下。燕黎明这种人大早晨起来发骚并不奇怪,但是像今天这样神经兮兮倒真是不曾见过。大概是没有吹干就扣上顶帽子缘故,燕黎明头发被压得软趴趴顺溜溜甚是古怪,让贯自感觉良好他看上去有点脆弱和不安,同时又让人生出种想狠狠欺负下他欲望。
徐远航伸手摸摸他身上,冰凉,也不知在门边儿上搔首弄姿地等多久。他心疼把将人捞过来塞到被子里。
“放松,再睡会儿,不要胡思乱想。别说你现在还有几分姿色时候离不开你,就是将来你年老色衰照样拿你当个宝儿粘着你不放,谁让是头条道儿跑到黑驴呢。”他在燕黎明脑门上“吧唧”亲口,笑嘻嘻地起身下床洗漱。
“老燕同志,要对自己内核儿有信心,没事就充充电,把年纪就别总想着以色诱人……”
夜好眠之后再欺负欺负燕黎明感觉真好。徐远航哼着歌儿冲澡,脑子里不时浮现出燕黎明靠在门边诱人小样儿,笑得合不拢嘴。橙子,他胯下家伙慢慢抬头,顶着头雪白泡沫纯洁地冲他念叨,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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