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掠过
丝惊恐。他下意识地向山梁上张望
“好久以前建
，早就废弃
，最近十来年村里才拿来储存水果。那里面冬暖夏凉可美，连外面水果商都来租，收上来水果来不及运出去就先放着保鲜。”
“哥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藏猫儿防空洞吗？不知道和这里是不是样。”徐远航装出副很向往样子对樊翔说。
“当然记得，里面又通风又拉风，爽死。”樊翔夹下左眼，对着徐远航促狭地笑着。
“妹妹能不能领
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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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照镜子，走过来端详着徐远航小弟弟。他伸出个手指，皱着眉在其中个蛋蛋上戳下。徐远航搡他把。
“你他妈干什
？！”
“睾
丸这样直吊着，容易引发静索静脉曲张。”樊翔没有生气，脸正气苦口婆心地给他讲解生理卫生知识。“如果你踢球时候也不穿，很容易断子绝孙。”
“改天你应该试试樊队。”徐远航心里骂着燕黎明祖宗八代，面上却镇定自如。“又通风又拉风，爽死。”
老西营村防空洞建在座低矮山梁上，当地俗称“獾子岗”。徐远航和樊翔按照服务员指引把车开到山脚下，发现路边有个类似值班室小棚子，个六十出头老汉正蹲在门口晒太阳。
“大爷。”徐远航走过去打声招呼，递给老汉支烟。老汉拿过来夹在耳朵上，给他看自己手里烟袋锅。
“租防空洞是吧？没。”他扫眼跟在后面樊翔，低下头磕打手里烟斗。“本村人都不够使，你们还是直接把水果拉到城里冷库去，没多远。”
徐远航回头看着樊翔。他有种奇怪感觉，老汉存在就像个复读机，对每个来此陌生人固定播放这几句话。
“找村长管用不？“樊翔在老汉面前蹲下，拿掉帽子边扇风边问。“其实们是想开个小厂子，机器声太大城里不行，听说这防空洞不错。”
由于不是休息日，山庄里没有几个游客。为不引起怀疑，两个人租钓鱼竿装模作样坐在池塘边钓鱼。山庄位置很高，放眼望去，村里到处都是绿色果树和白色塑料大棚。
“咱们村里都盛产什水果啊妹妹。”樊翔笑着和服务员搭讪。他眉清目秀笑起来温柔可亲，看得出来小姑娘挺喜欢他。
“苹果，梨，山楂，柿子……您想吃什都有。们这儿有果窖和防空洞，全仗着反季节销售赚钱呢。”小姑娘热切目光望着樊翔。
“您走时候可以买些带上。”
“防空洞？”徐远航和樊翔对视眼。“这里怎还有防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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