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燕黎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光着身子跑到书房
阵乱翻腾，从写字台最下面
抽屉里找出个破破烂烂塑料封皮笔记本——这是他刚开始从事高利贷这份很有前途职业时用来记账本子。
“X年X月X日XX借款XX元，利息几分，何时归还……”燕黎明兴致勃勃地看
几张，翻到最后空白页认真地写几行字：X年X月X日，徐远航第次扛燕黎明，欠X次；X年X月X日，徐远航踹燕黎明脚，欠X次；X年X月X日，徐远航又扛燕黎明回，欠X两次；X年X月X日，徐远航害燕黎明损失宝马车辆，欠X百次……以此类推。
嘿嘿笑着跑回到床上，燕黎明踏实地盖上被子。小本子就放在枕头底下，他觉得自己当年创业激情不知不觉又回来。
生活又有新奔头。
17
有个老头儿拿拐棍儿把
头上敲个大包都没还手，还直个给他摩挲前胸后背怕他犯病。”徐远航看到沈修没有生他气心里很高兴，辩白起来有点像小孩子委委屈屈样子。沈修憋不住笑。
她信徐远航话。她觉得自己是爱上他。
个月时间过得飞快。燕黎明去洗车房把自己新买不到半年宝马车里里外外拾掇干净，钥匙放在个宝蓝色金丝绒盒子里双手递给杨志云。
“愿赌服输。”他潇洒地端起酒杯饮而尽。
“燕总真是痛快人。”大家纷纷竖起大拇指。“话说到什
程度？没上成也得沾点便宜吧，要不这百十来万输忒冤。”
无所事事在傅姐办公室里呆个星期，徐远航憋得浑身长刺，觉得樊翔这是成心晾着自己。说实话徐远航讨厌这样领导，树立威信能力说话，或者你不愿意要就跟局里直说，个男人搞这些小动作让人瞧不起。
“不会，是樊队主动把你要来。你不知道局里本来想安排你去办公室吗？”看到徐远航对樊翔略有微词，傅姐赶紧解释。
“你跟着他干没
燕黎明捏着酒杯想想，要说进展也算不错：见家长，被踹脚，去郊外踏青约会次，探讨下对方小弟弟尺寸问题。还有就是被扛两回。
“这件事就算过去。”他把酒杯轻轻放在桌子上，目光犀利地巡视在座人圈儿。
“以后不想有人再谈起这件事，也不想打赌内容传到徐远航耳朵里去。切到此为止好吧？”
尽管最后句他用是商讨口吻，可在座人都听得心中凛。
“燕黎明这次定吃见不得人暗亏，明显恼羞成怒。”大家不约而同这样觉得，赶紧岔开话题活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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