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
2
阿涛换上
工作人员
白衬衫黑色制服围裙，熟练在徐远航头上动剪子，专注神情看上去比刚才顺眼多。
“老板，那个燕黎明是干什
？”
“你们不认识？！”阿涛手
颤，夹下
“燕哥您来怎不通知
声，，这让您久等真是太失礼。”阿涛冲着燕黎明连鞠躬再合掌，恭敬什似。
“今天没事，只是顺便过来修理下头发。”燕黎明和颜悦色地说。“你给这位先生打理打理，他赶时间。
他冲着徐远航点点头。
“不用吧？”徐远航有点懵，尴尬地抓抓后脑勺。“随便找个人咔嚓几剪子就行，哪能让老板亲自上阵呢？”他心虚，老板出马，伍佰块钱不定打住。
“燕哥朋友就是朋友，没话说。去换件衣服，先生您先去洗头。”
男子微笑着低下头继续看书，徐远航突然觉得脸发热，有点想跑。
“先生您喝点什？咖啡、茶还是果汁？”负责接待姑娘请他在张单人沙发上坐下，徐远航两条大长腿伸也不是缩也不行，心里烦躁不堪。
“啥也不喝，只想剪个头。”他看眼腕子上卡西欧，心说你怕个鸟啊，大不小发廊要二十块钱，你们要二佰。兜里有伍佰呢。
“对不起先生，为钻石级客户服务香港师傅现在有客人，麻烦您再耐心等下好吗？这里有今年国际上最流行发式，您可以自己先挑下。”接待员递上本画册，又有服务生端上杯咖啡。
“真只想随便剪个头，不要什香港师傅。”徐远航有点火，冲着他们瞪起眼睛。昨天他们刚破获起银行卡诈骗案，主犯就是香港人，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捉拿归案把款子给苦主追回来。
接待员领着徐远航向外走，他在门口停下来冲着燕黎明点下头。
“谢，这位大哥。”
燕黎明微笑颔首。
“阿涛是摆摊儿理板寸起家，觉得挺适合你。”
徐远航觉得这个人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阿涛征求他意见时，他犹豫下还是蹦出两个字。
“赶时间。”这里不是警队楼下热情自在小饭馆儿小超市，徐远航觉得没必要跟他们警民家亲。拧着眉头摆出惯常冷脸。
“去叫阿涛出来。”坐在对面沙发上看书男人突然开口。
“阿涛？”接待员瞪大眼睛。
“没错，就是你们老板。”男人温和地笑着，却有种不容抗拒威严。“就说燕黎明找他。”
老板阿涛简直就是跑进来。徐远航看心里骂句什玩意儿啊。个大男人染头红发，脸比女人还白，脖子上还围条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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