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鲤发现他不见后,第时间想要通报是詹事,而非长史,明明长史才是众家内仆妇直接上司,掌着府邸应大小事务。
心里既有些底,李逸开口时多些从容,“大人叫晚生何事?”
长史看看李逸,肯定这个读书人他没见过,“本官不曾在府里见过公子。”
做探子,都有过
李逸恨不能插翅飞离这个地方,却不得不装得毫无异样,以正常步速微低着头,尽量不起眼地走出去。
“这位公子,请留步。”
李逸心下咯噔,果然最担心事发生,他硬着头皮看向朝他走来两人,为首中年男子穿着官服,开口则是跟着他从人。
“长史大人。”
李逸拱手行礼,在摄政王府里,能穿五品官服俨然主人般盘查他,除王府长史,不作第二人想。
随双鲤返回屋内,很快李逸瞧见双鲤从画室窗前伸出头来,“糟,公子可能跑!”
李逸听见她焦急得声音都拔高八度。
“快!去禀告詹事大人,你们先去附近院子寻寻,这事不能惊动外人。”
三人从屋子里跑出来,冲出门去。
李逸迅速从树上下来,悄悄跟出院门,他看清三人行走方向,挑条避开路径离开。
双鲤既跑去寻詹事,很快就会带人封禁所有出路,迟分就要被抓,李逸只觉头顶都要冒烟,面上还得端着,尽力不露出破绽。
如果说詹事是王爷左右手,私人秘书,那长史才是肃王府邸真正管家,王府规制礼仪,皆有长史掌管。
按理,这个人选通常是由皇帝指派,是皇帝摆明要监视王爷们眼线。
李逸此刻无比庆幸他曾是废皇孙,对于这些皇家规制烂熟于心。
他有种强烈直觉,他赌肃王没有将囚禁自己事告诉长史,他还有个更重要佐证能证明他直觉。
不管赵深是出于什目,还真得谢谢他选国公府,李逸对这府里地形真是再熟悉不过。
李逸穿过花园假山,绕出来,就是国公府东边,果然,翻修屋子叮当敲击之声不绝于耳。
他快速穿过东路拱花门,路上连个上来询问人都没有,这正和李逸所料无差,东边府邸如今是工地,乱糟糟,虽每日不知多少人进出,却没人会想到有人借豹子胆敢在摄政王府横行。
李逸尽量使自己镇定地穿过工地,他左后方是正在扩建整新正屋,黑色精瓦正被片片更换成琉璃瓦,以符合肃王亲王规制,瓦片正橙色被阳光照,耀眼如金。
李逸路有惊无险行到正在修葺书房,此处已是府邸左路靠外建筑,过书房,就是前院,能望到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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