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埋在颈窝里蹭蹭,蹭满脸都是从他发上掉落下来雪碴子。
“沈子义。”梁宴声音响在耳侧,带着丝丝点点笑意,和许久没能听到真情。
他说:“他朝若是同淋雪……”
摸把脸上雪水,报复般地抹在梁宴刚暖和起来颈间,然后扯着被子转身闭上眼。
只给梁宴留下句讽刺语气十足:“白头并非雪可替。”
“是吗。”梁宴似乎在背后静静地看会,紧接着贴上来揽住腰。他呼吸绕在耳旁,那瞬间,觉得梁宴很想跟说些什,很想在这些年不死不休仇恨里说破些什。但他最终只是叹口气,吻下颈部绷起血脉,在耳边轻声道:“睡吧。”
雪夜将明,未说完话语都全部留在那夜里,再无人提起。也许某天,路过风和化掉雪还会记得,那晚有人幼稚地捧把雪,有人假装背过身却红脸,两人纠缠夜,却都语意未尽。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白头并非雪可替,相识已是上上签。”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