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宴相顾无言半晌,直到河对岸烟花准时准点地燃放,绚丽色彩升在空中,照亮半边夜色。
在梁宴听到声响偏头去看烟花时候踮起脚,边在梁宴唇边印下吻,边欲盖弥彰在他手心里写到:
“不是补偿。”
是爱你。
梁宴不会为这种小事遗憾,他那眼除新奇以外也不带有其他任何意味,却为此感怀。
从梁宴腰间掏出刚才笔,就着点淡红在他手背上描写到:“买支糖葫芦给。”
这种要求对于从前逢年过节连口糖都不愿意沾称上例外。梁宴挑下眉,却句疑问话也没说,端着他那张正经威严脸,拿粒碎银买支价值五文钱糖串。
楠漨
糖葫芦口感跟想象中如出辙,甜腻生硬糖块裹着酸掉牙山楂,仅仅口就吃眉头紧锁。
,因为梁宴已经眼疾手快地扼住手腕,拉着往放烟花桥上走去。
“看来们沈卿很是喜欢这些小玩意,不如今晚就用这盒胭脂怎样。”
人流攒动,梁宴内衫沾脂粉,没办法再缩进去,只能任由他拉着手,在大氅掩盖下十指相扣。这狗东西不知道浮想联翩什画面,扭头小声地不怀好意地冲笑道:
“到时候哪怕你再咬着肩软着声求慢点,也绝对不会再心软。”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
毫不客气,好似自然而然,把只咬小口糖葫芦塞到梁宴手里,在他手心写到:“不吃,但你身为天子,不能浪费百姓食物。”
梁宴奇怪地看看,又看看手里亮晶晶糖葫芦,他表情有瞬间茫然,却还是听着话咬下颗山楂球。
那味道对吃惯山珍海味人来说绝对不怎好,但梁宴没有抱怨,没有言语,只是安静又认真地吃完那串糖葫芦。他唇角挂着残留糖霜,低下头盯着手里那根原本串着山楂球小木棍笑笑。
“沈子义,你这算是……补偿?”
没答话,因为补偿这个词总是会让想到即将不得不面对,而梁宴还不知道某件事。
红着耳根,恶狠狠地朝梁宴踢脚。
梁宴在漫天星光下,顽劣地冲着笑。
……
距离烟花绽放还有炷香功夫,桥上人流却已经越来越多。有举着糖葫芦小贩趁着热闹站在桥上叫卖,梁宴偏过头去看,停顿好会儿,才又回过头来。
知道他不会喜欢山楂球裹着糖浆酸甜味道,他只是新奇,带着点点渴望新奇。毕竟他人生几十载,从未有过坐在父辈肩头,笑着拿着糖葫芦左摇右晃无忧无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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