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唇很近,似乎还准确找到眼睛,笑道:“你不答话,便是对。”
“曾经无数次在梦中勾画你面貌,沈子义,希望想再深点,就能梦到你。以至于现在虽然看不见你,但你眼你眉,点点都在脑海里。”
“沈子义……”
梁宴轻声唤声,下刻他唇就抵在唇上。明明根本触碰不到彼此,梁宴却还是闭着眼睛停留好会,才睁开眼道:“找对吗?”
车内很安静,连上回拨动珠帘都不动。
气可是会被冻死。幸好梁宴不知道这件事,不然装出来无可奈何迫不得己,心不甘情不愿地上暖和和大轿子可就成笑话。
“啊,真暖和。”
仗着梁宴听不见说话,骂他好阵狗东西,美滋滋地窝在软毯里,享受着坐帝轿美好生活。
梁宴在车上静好会,又突然喊道:“沈子义。”
被热气烘昏昏欲睡地懒得搭理他,再加上车上也没看见能写字东西,就晃晃手里笔算作答应。
既没答话也没写字,梁宴也始终没有等到答案。
但如果刚刚他看得见,他就会发现,他方向偏点点,吻在上唇上。
……而随后悄悄昂昂头,矫正这个位置。
顺带闭上眼睛。
谁承想下刻,梁宴突然也伸手握住那支笔。
手放在上面,梁宴手放在下面,几乎是皮肤挨着皮肤距离。但清楚,由于是鬼,和他没有个人能感知到对方。
“这是手,这是你手腕,对吗?”梁宴顺着他根本看不见、碰不到虚空往上摸,也不等回答,就自顾自接着往上边摸边说:“那这就是你手臂、脖颈、下巴……嘴唇。”
看不懂梁宴用意,却还是顺着他逐渐往上移手屏住呼吸,听着他问道:“对吗,沈子义?”
不答话,手里握着笔也不动,梁宴那双眼却微微笑起来。他比死之前瘦很多,平日里离得远没发现,如今他凑到面前,才发现他眼角显着憔悴,从前就有棱有角脸颊如今显得更为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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