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着它父皇能喜欢吗?父皇喜欢会封做太子吗?做太子……你就能来做侍读吗?你上回说拥有权力就能拥有切想要,是真吗?想要什都可以吗?”
跟梁宴年纪相仿,总共比他差不几岁,可能是由于在塞北常年骑马原因,身高比他高大截,与他说话时蹲在地上,微微仰着头直视着梁宴眼睛。
梁宴眼睛很亮,像抛过光玉石,纯洁无瑕。但他野心又是那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展露在面前,宛如只天真、才解到这残忍世界,却还没露出爪牙狼崽子。
终于遵循内心本能,蛊惑他道:“是,你想要什都可以,只要有权力。”
“那愿意成为你棋子。”梁宴看着,他那时还不知道接下来十几年间会发生什,只是用他那双亮着眼睛看着,答应道:“成为你棋子,你带给权力,带给想要切。”
给梁宴戴香囊时候,是怀着七分真心三分假意。
老皇帝昏庸无能,还和有血海深仇,天到晚就知道猜忌来猜忌去,搅得整个朝堂乌烟瘴气。太子虽然政绩佳,但却和他父亲样忌惮,看向眼里总是充满算计。
要复仇,就需要颗能让位极人臣棋子。梁宴那时又蠢又好糊弄,给他点温情他就能立马拿着他那颗真心待你,是万里挑最佳人选。
可把个笨拙往手里塞花孩子,拉进场风云诡诈不知道什时候就会丢掉性命局里,真是想要吗?
良心不安犹豫着,放在梁宴腰间手动又动,却几次没能系上那只香囊。梁宴看看,试探性从手里接过香囊,见没反对,就自己小心地系在腰间。
你会后悔。
那时就这想。
只是复仇担子、十万将士冤魂压在身上实在太重,压得喘不过来气,无论如何也要向前走。所以扼住梁宴手腕,露出个残忍又可怜笑。
说:
别皇子腰间都系着白玉或是圣上赏赐物件,唯有梁宴,腰间空空荡荡,系着这小小还带着花香囊,却显得格外高兴,问道:“好看吗?”
他应该是很少得到别人肯定回答,因此还不等开口就自顾自地点头道:“好看,觉得好看。”
说完就带着笑看向,眼底像镀层金。
看着他笑,心里阴暗想法直在动摇,勉强扯着嘴角回道:“嗯,好看。”
就在内心想着“算,换个吧,四皇子年幼还不受宠,能找到更好人替代他,没必要把他卷进来”时候,梁宴却突然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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