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点像梁宴身边苏公公,竖起耳朵听他又说道:“陛下,夜深露重,您怎个人出来?也不让奴才们拿件外氅披着,前几日本就淋雪,伤都还没好全……”
“无碍。”站在他对面人出声,听,果然是梁宴。
真是晦气,大半夜还撞上这狗东西。
胎人。
可徐生死时候才十四岁,个十四岁孩子,到底要多绝望、多愤慨,才会在死之后这多年都还咽不下那口气,让自己成为个不得往生厉鬼?
听半个墙角姜湘放弃去看她书,兴致勃勃地凑过来,拨拉下徐楚脸,满眼好奇:“谁是厉鬼啊,你哥?他怎做厉鬼啊?为什会做厉鬼啊?快给讲讲,最喜欢听这种故事。”
也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制止姜湘不停扒拉徐楚脑袋动作,巴掌拍在她头上:“别欺负小孩子。”
“死时候才十六!”姜湘捂着头向抗议,“也是小孩子!”
“好好好,你也是你也是。”
敷衍地应着姜湘,正准备趁徐生出不来再好好套套奶团子话,就听见外面传来隐隐约约响动,紧接着有人推开阁楼大门,准备走上来。立刻捂住徐生嘴,只手抱着徐生,只手拖着小女鬼起移入角落里。
移到半,才想起来如今和这俩小孩儿都是鬼,活人根本看不到们,完全没有躲得必要。
讪讪地放下捂着徐生嘴手,去听外面动静。
有人像是从后面急匆匆地赶来,去喊先前推门而入人:“陛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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