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满脸,太可怕。”她摇摇头,过会儿才平静下来,猝不及防说另句话,“那人是万重为。”
然后又重复句:“把人舌头撕下来是万重为。”
她后面还在说,但时温耳边嗡嗡,有点反应不过来。
陈相宜说自己看
“在之前,还有栗家和他联过姻。别人都说是跟栗家那姐姐退婚,对,这是事实。那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俩都要退婚啊?”陈相宜拿勺子搅弄着咖啡,满意地看着时温皱起眉头。
“不想知道。”时温站起来,椅子擦过地板,传来刺啦声轻响。
陈相宜自顾自地说,丝毫不在意时温要离开意图和动作。
“其实从小就认识他。他家庭好,长得帅,能力又强,谁不喜欢呢!和他谈过,如果他婚后愿意对好,也不是不能收心,不过们这种家庭出身,很难从利益中生出爱情来。”
“他没同意,说不是个合适结婚对象。不合适怎,大不婚后还是各玩各呗。这样他也不愿意。”
后又说句让时温目瞪口呆话,“也是万重为第二个联姻失败对象。”
两个人坐在学校咖啡厅里,人不多,交谈足够安静。
“既然是校友,以后要多关照啊,时温师兄。”陈相宜看起来没什恶意,张扬自信张脸,眼波流转,含嗔似笑。
但时温莫名有点不舒服。
他本来没打算过来,但女孩子热情得有点过分,又说有关万重为事要谈,便勉强坐下来聊聊。
陈相宜睨眼回身慢慢坐下时温,嘴角勾勾。
“但们还是约会段时间。那段时间,差点就要真爱上他。”陈相宜说完这句,笑容敛住,往时温方向欠欠身子,铺垫够气氛,才吐出自己最想说那句话:
“可后来发现,你老公是个魔鬼啊!”
她做个鬼脸,看不出来是开玩笑还是说真话。她话头没停,继续说。
“有次不小心看他手机里段视频。个男人被绑着,舌头被人用把钳子夹着,硬生生被撕下来。”陈相宜脸上有点恐惧,空着那只手在空中做个猛地往下撕拽动作。那画面应该是给她造成极大阴影,她又端起咖啡杯连喝两大口。
陈相宜说都是些客套话,说没几句,时温便想走。
“你该不会吃醋吧!”
陈相宜看出来他想走,也看出来时温对别人说到万重为时那种不加掩饰袒护,就觉得挺有意思。
万重为害得她被家里人送出去小半年,她这个火气直没撒出来。如今碰到时温,得把这口恶气出。
她脸无辜样子,是玩咖最擅长那种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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