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并不傻,只是太相信他。万重为想。
时温反应太青涩,看就没做过。万重为十分享受他这个状态,又想起婚礼上那个吻,耐着性子问他:“接吻呢?也没做过?”
时温好半天才吐出个“没”字。
泰山压顶那个人,有点慌地抓住对方手:“……你做什?”
万重为在这种事上向来没什耐心,发泄压力是唯目,于是边抬手去床头柜里拿东西,边随口说:“结婚是需要尽义务。”
等把东西拿到手里,看着还在试图乱动人,他冷冷斥句:“别动!”
时温便不敢动。
有冰凉大坨东西擦到后面,时温趴在被子上,被这突如其来触感弄得惊,扭着头往回看。
但后背被人压着,抬不起头来。万重为手上用点力,又将他按回去。
时温再怎没经验,也知道万重为要做什。他全身僵硬,后背都绷紧,不知道该怎办。
“怎这乖?”万重为有条不紊开发着他。
“合约里……责任和义务,你说算……”时温疼得直抽气,眉毛难受地皱在起,不过万重为看不见。
合约里是有这条,婚姻责任和义务由甲方说算,没想到时温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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