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洧微笑道:“只要你放醉鱼——当**提出交易,无有不应。”
醉鱼只觉身后之人呼吸愈收愈紧,良久,蓦地爆发出声愤懑恼恨低吼——脖上铁索被猛地缠紧,醉鱼喉头被勒得格格直响,但觉太阳穴剧痛无比,眼前渐渐漫出血腥红色,颈骨立刻就要被折断——忽然背后股大力将她狠狠惯在地面上,她面颊被砂砾割破,然而喉头钳制消失。她劫后重生大口呼吸着,挣扎地转过头,却见雒易言不发地束手就擒,任由拥而上兵士将自己七手八脚地重重压倒在尘土之中。
醉鱼愤恨难消,莫大屈辱和无助更让她陷入
凝视着醉鱼身后雒易,但见那双蓝眸深沉凌厉,何曾有丝萎靡不振之色?不禁微笑道:“这几日,你果然是在蓄意示弱。”
醉鱼恨声挣扎道:“放开!否则上报夫人,教你狗命不保!”
雒易轻轻“啧”声,道:“真是蠢货——若非愿意,你当真以为你擒得住?”
醉鱼怔,却听雒易冷冷讥笑道:“也只有你看不出,今日献石函、入临淄,是和夫人心照不宣达成场协议。你却以为促成这切是你功勋,路上如跳梁小丑般耀武扬威,哈哈,实在叫人笑掉大牙!”
醉鱼脸色铁青,尖叫道:“你胡说!夫人明察秋毫、论功行赏,定、定会对——”她转向秦洧,却见他唇畔似笑非笑,望向自己眼光既像嘲讽、又像可怜,竟似默认雒易所说不差。
雒易道:“就凭你这般资质,难怪忠心耿耿侍奉姿硕夫人近十年,始终未受重用,至今也不名文,反倒被秦洧这般外族人后来居上,处处受尽打压钳制……”
秦洧见醉鱼忆起种种不得志之处,果然朝自己投来嫉恨目光,不由心内暗叹雒易挑唆功力得。他如何不知,雒易表面上是在挑拨离间二人关系,实际是在鼓动自己为免生后患,默许其当下便断醉鱼性命。尽管秦洧对醉鱼并无好感,但此时此地并非杀她最佳时机。醉鱼死,自己便不得不取而代之成为这支队伍统帅,岂不是少许多逍遥自在、诿过于人乐趣?
只是,他虽然有心保下醉鱼,却并无自信能让雒易乖乖听从自己号令。醉鱼在雒易手上再受辱,假若雒易松手,谁也不能保证醉鱼不会在激愤之下以最恶毒残酷手段施以报复,届时雒易指不定会有性命之虞——幸好,秦洧认识个有能耐说服雒易人。
他气定神闲地从众兵士保护后迈步出来,走到雒易身前,伸掌对他笑道:“你看这是什?”
醉鱼定睛望去,却见秦洧掌心内躺着枚形制奇异铜铸布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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