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饭。”
后面还贴心地附注行小字:“喂饱斗谷胥”。
雒易气极反笑,拽起斗谷胥风驰电掣冲回妓馆,推开决素房门,把人往地上丢,朝端坐绣榻美人命令道:“喂饱他。”
决素伸着纤纤五指,正往指甲上染丹蔻,懒洋洋道:“小沈失踪,没看到正忧心如焚吗?哪儿来心思开炊呐!”
“就是!”斗谷胥翻跟斗爬起,委屈地控诉道:“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你乱说话把主子赶走!”
斗谷胥吵得像只鹅。
雒易在厢房里调息,他在外面“叩叩”敲着门板;雒易躺在榻上养神,他爬上树枝头伸着脖子冲着窗内叫嚷。他穷追不舍地围着雒易打转儿,眼泪汪汪地追问沈遇竹去哪儿。雒易被烦到动杀机,想要灭他口,他逃起来又像兔子样快!
这蠢鹅竟深谙“敌进退,敌疲扰”之术,吵得雒易不能得刻清静。雒易不胜其烦,趁夜色潜出妓馆,藏在郊外河边只扁舟上,摇橹至江心,企图抓紧时间囫囵睡上觉。却想不到斗谷胥竟能掘地三尺将他找到,像是只最熟水性鸭凫,横渡大半江面,湿淋淋地扒上他船头,眨着双水滴形大眼睛:
“主子已经两天夜没回来啦,”斗谷胥可怜巴巴地呜咽道,“这可怎办才好?可把饿坏!”
雒易实在不明白,沈遇竹久出不归和斗谷胥蓬勃饿意到底有什联系?难道斗谷胥是靠吃沈遇竹度日吗!
雒易冷冷道:“让他去死他就真去死?让他把解药给他怎没给啊?”
决素掏出只瓷瓶丢过去:“喏
“怎会知道他去哪儿!”雒易上天入地均无法可想,翻身坐起,,bao躁道:“你饿自去找老板娘投喂,和搅缠什!”
“决素姑娘再三交代,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你,可你从来不肯按时用餐,害得只能陪你忍饥挨饿……”斗谷胥黯然神伤,泫然欲泣。他当然不能体会雒易心烦意乱、不肯抛头露面心情。只是五脏庙里敲锣打鼓地造着反,让斗谷胥大为苦恼。“对!”他终于想起事,兴奋地在衣襟内翻找起来:“差点忘,主子临走前让把这个转交给你!——他说,当你想发火时候,就拆开只看看罢!”
雒易捏着他递给三只锦囊,冷嘲道:“天起码要发三十次火。只给三只锦囊,怎够拆?”
“那你就省着点儿发火嘛!”斗谷胥理所当然地说。他满脸拳拳关爱之色,道:“主子说过,怒极伤肝,发火对身体不好!”
“……”雒易无言以对,放弃和斗谷胥沟通。拆开第只锦囊,发现其中只有张绢条,写着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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