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游子意把脸上
水擦掉问他。
谢东城绷着脸，顿两秒憋出
句：“水烫。”
“烫吗？”游子意倒觉得水温正好。
谢东城回话瞬间，不小心瞥见游子意身上仅存那块布料，已经被热水完全浸湿，甚至能模糊地看到里面物件形状。
“咳咳。”谢东城忙转开视线，内心阿弥陀佛好几声。
谢东城站在他身后，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浴室灯光很暗，昏黄空间里游子意身体近在眼前。
这人也不知道以前是怎护理皮肤，浑身上下干净又细腻，像是颗被精细打磨抛光过珍珠。
谢东城微微甩下头，清清嗓子：“那个，怎洗？”
游子意抬手就握住他小臂：“这样就行，给
个支点。”
然而他踏进浴室下秒，游子意就开始脱起衣服。
他粒粒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胸膛皮肤。
谢东城摸摸鼻子，移开视线。
游子意倒是脱得很爽快，三两下就把上衣脱干净，扔到外面置物架上。
“过来。”他招呼谢东城。
“怎？”谢东城在门外问。
“进来。”
门外沉默好几秒，游子意才听到门把手响动声音。
谢东城把卫生间门推开，小心翼翼地往里看眼，看到游子意还穿着衣服，他松口气。
“什事？”
游子意拿浴花打出泡沫，只是单手无法操作，伸手递给身后人：“擦下背。”
说完他就松开谢东城手，转身双手撑着花洒那侧墙壁，用后背对
他手心温热，整只手紧紧地攥着谢东城手臂。
很快，花洒水热起来。游子意呼口气，伸手把水流调小些，以免淋湿他。
只是这花洒也有年头，并不十分听话。难免还是有水流溅到谢东城身上，把他背心前面弄湿好块。
游子意用只手给自己洗个脸，温热水流从他脸颊向后淌下，然后顺着肩膀、手臂流进谢东城手掌里。
谢东城下意识缩下手臂。
“怎？”
“裤子。”游子意指指自己长裤。
谢东城硬着头皮走过去，架着他坐到马桶盖子上，然后轻轻地帮他把长裤从腿上脱下。
游子意浑身上下，只剩下条底裤。
他踮着脚拉开浴帘，打开花洒。
游子意扶着玻璃移门：“帮洗澡。”
“啊？！”谢东城额头快开始流汗，“怎帮你？”
游子意叹口气：“扶着就行。”
“啊，好，好。”谢东城点点头。
然后他忙去客厅把自己外套脱，只穿着那件灰色背心和睡裤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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