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重新躺半小时,邹斐起身去洗漱做午饭,照着网上说给丁博做锅清淡粥,等他全都弄好进房间看时,丁博还在沉睡。邹斐皱皱眉,走过去连着被子把人抱起来,捏他脸,“起床,吃点东西。”
叫两三遍丁博才费力地
:“欠扌喿。”
纵谷欠后果是第二天早上丁博怎都起不来,邹斐喊几声见他仍旧睁不开眼,不忍心再吵他,随便套条裤子去找手机。地板上片狼藉,有纸巾有毛巾,还有昨晚两人弄脏床单也被揉成团丢在角落里,邹斐踢开润滑剂空瓶,走到客厅给吴卓打电话,让他帮忙给丁博请个假,就说身体不舒服。吴卓睡得迷迷糊糊还没起床,也没多想,打着哈欠应声。挂电话,邹斐又随手给娄栋回句微信,随后裸着上身去窗边抽烟。
冬日清晨风很凉,甚至是刺骨,邹斐却浑然不在意,前几年老爷子身体还硬朗时候,常常带着他去冬泳,这点冷根本算不什。他靠着冰冷窗台朝外吐烟,不知想到什,原本硬朗五官突然柔和起来,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最后扭头轻笑声。指间烟还有半根,他却没继续下去心思,将烟碾灭往房间里走。
丁博还在睡,大概是怕冷,把被子都拉到身边,将自己团成个蛹,只留半张脸在外面呼吸。
邹斐走过去扯开被子,硬是把自己也塞进去。突然涌入冷风和巨大人形冰块让丁博狠狠打个哆嗦,他半睁开眼,发现是邹斐后,赶紧贴上去,抱着他轻声咕哝:“你去哪,身上好冷……”
“给你请假,们下午再回学校。”
丁博没有说话,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又睡着。
邹斐揉揉他头发,视线被他肩膀上咬痕吸引,咬得有点重,颜色还没褪去,肩胛骨往下,整个背上都是块块痕迹,连屁股上也有圈牙印,丁博生白,口勿痕在他身上特别显眼,不知道还以为是被虐待。邹斐顺着他腰往下看,脑子里又想到那儿是如何包裹他绞紧他,他深吸口气,冰凉身体瞬间重新变得火热。
昨晚在厕所清洗时,两人还是没忍住做,丁博根本不会拒绝人,只会不停地试探邹斐忍耐极限,明明身体抖得不行,还要用那双饱含谷欠望眼睛看他,绞着他手指说再摸摸那儿。邹斐彻底失控,抱着丁博将他抵在墙上,在喷洒热水下使劲吻他,将他湿润柔软后面扌喿个通透,哪怕他已经尖叫着身寸,邹斐也没有放过他,最后直接把人做晕抱出来。
邹斐闭闭眼,觉得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他又孛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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