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书上
确写下
艾格雷伸手接过那几颗小珍珠，顺便看两眼人鱼那条在长度上就与故事书中所描述样子存在相当大偏差鱼尾。他借助着上方灯塔那股强光照耀，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人鱼尾鳍上轻轻抚摸
下。
不知是因为这条鱼尾已经在长年累月激烈斗争和游动中变得麻木、从而导致人鱼这个部位并不怎
敏感，还是因为怕尾部那些尖锐鳞片会伤到艾格雷手，人鱼保持着稍微抬起鱼尾姿势，没有立刻移动。
这片半透明尾鳍摸上去十分顺滑，比艾格雷想象中还要更加柔软，感觉上就像是只要他轻轻用力，就能直接撕破这层鱼鳍般脆弱。但人鱼上半身肌肉线条相当优美，并不显得太过夸张，但却能明显感受到其中蕴含着力量，而人鱼这条尾巴也灵活得不像是鱼类所能够做到程度——这些细节无不是在提醒着艾格雷，哪怕是这层看似孱弱鱼鳍，估计都比最坚韧布匹还要更加结实。
人鱼在艾格雷静止不动片刻之后，才收回那条长长尾巴。他依旧背靠在岩石上，盘坐着打量艾格雷。
大概是因为对他感到好奇，年轻人脸上哀戚似乎散去些，不再像之前那心情败坏，甚至还多出些兴致盎然意思。人鱼不太清楚现在聚会具体产生多大变化，但无非都是些交谈饮酒小乐子。
艾格雷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些沉醉在欢乐与乐曲中人们样直接喝个烂醉。
“……你看起来和
所想象过样子不太样。”再次过去几分钟后，艾格雷才缓慢而谨慎地轻声开口，挑起个话题，“们科学资料里虽然没有记载过有关于人鱼任何可信信息，但故事书里却时常提及上半身是人类、下半身是鱼尾生物。你看起来和他们有挺大差别——你皮肤不像是人类那光滑，浑身上下都布满着鳞片，尾巴也比图片上画那些人鱼要长很多。想你应该能听懂说话吧？可以稍微问问，你这条尾巴真不会影响到在海中行动？”
人鱼安静地听完他这大段话，然后轻轻摇两下头以作回答。
“是这样啊。”艾格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能在人类认知里，直都认为鱼类尾巴应该短而粗厚，这样才足够有力去破开海水，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猜想吧。至少从那些科幻小说和童话故事里来看，人鱼们尾巴大概也就和们双腿差不多长。”
人鱼读过不少人类科幻小说。他看过书绝对不会比个正常成年人类少，在某些方面知识甚至还会超过不怎爱学习人，所以他清楚艾格雷具体是在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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