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惹上这种人?那你还管这桩事吗?“
“怎么不管,毕竟帮过我忙。”
“说实话,上次其实也不是救命的交情,就是给了点线索,你也犯不着为他得罪史文通啊,大不了医药费什么的帮忙垫一垫,让追债的别伤人,我觉得也差不多是感谢了。史文通的事还是装看不见吧。老话说,救急不救穷,救穷不救赌,这种人不会有救的,咱们见的多了。你本来不就打算给点感谢费吗,给点钱就算了。”
徐仲楷嗯了一声,说
孩不择手段臭名昭著,另一方面就是他在电影投资方面确实是个神通,眼光非常精到。
徐仲楷一向没什么慈悲心,最不喜欢趟这种浑水,如果换做其他小演员,恐怕也就不管这个闲事了,犯不上为了这数面之缘得罪圈里人,然而任忍……总是叫他有些不落忍。
酒席散后,他叫人开车去医院,心里盘算着这事怎么处理。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说任忍的爸爸不知道怎么的一直闹,任忍醒过来了,在跟医生谈。
“我上次就说了,你爸有抗体,有抗体手术就很有难度,他现在另一条腿也开始肌肉萎缩了,如果不想完全瘫在床上,就得手术,但是血友病你也知道,得买因子,因子也贵,没有几十万块钱保底,还是保守治疗吧。你爸也四十多了。”张医生是看着任忍从十几岁一个小豆丁就常跑医院到现在的,忍不住说几句掏心窝的话,“四十多又能活多久,马上就老年了,又是一身病,就算治了,又能怎么样?听叔的,有钱还是自己留着,这个病不是咱们普通人家能扛的。”
“但是他现在关节出血越来越严重了。是不是得换关节?”任忍的脸色看起来很差,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搓着手,“我看他晚上都疼得睡不着。”
徐仲楷走到门口就听到他们的对话,正想进去,手机响了,祝羽打过来的,他只好快步走到角落里先接电话。
“小朋友的消息打听到了,他老子叫任洪文,有病,是个瘸子,家里的钱全拿来看病了,他妈跟个混混跑了,几年前被人报复一家都给捅死了,留了个跟任忍同母异父的女孩,听说是被人收养了。任忍没上完学,家里欠了不少债,上不起了,现在赚钱都给他老子和妹妹填坑了。”
徐仲楷说我知道了。
祝羽想了一下,又说:“我们不是第一波打听的,他可能惹上什么人了,两个月前就有人在打听他们家情况,最近他老子欠了一大笔赌债,黑赌坊和要债的上门了,家里被砸地差不多了。我只打听到是于大眼儿的人做的,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还在找人打听。”
徐仲楷说:“是史文通,今天在酒席上听见他说看上任忍了,估计是这个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