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腺体位置大面积向全身扩散,持续不断,像是在用刀子划开他血管,血流不止。
"唔啊好疼太疼
祁楚星大口呼吸,嗓子眼干涩冒出血腥气,他快不能呼吸他用力抓着喉咙,窒息感觉越来越强烈。
手机就在枕头旁边,他手臂上全是细汗,指尖沾着血,就差点点,马上就能碰到手机。
后颈又是阵密集疼,如同千斤重铁锤狠狠砸下,头晕目眩,脊背都要断。
谈妄把他送到家,还是不放心,“手机给。”祁楚星把手机递给他,
“绑定健康系统,手机就放在离自己很近地方,睡觉话就放在枕头旁边。”
“不舒服就给打电话,几点都能打。”谈妄把手机还给他,看看他空屋子,犹豫几秒还是没说什。
谈妄离开后,祁楚星靠坐在床头,偏头闻闻自己肩膀,被谈妄按过地方好像还残留着他信息素。
没想到试剂这温和,他按按被谈妄碰到后颈,如果是这样话,那也没有很难熬。
手。
谈妄皱眉,重新把手贴到他额头,仔细试他体温。在医院等上午,祁楚星都开始打哈欠,他对这试剂没反应。
谈妄怎都不放心,直观察腺体各项数值变化,又去看病例,几乎没有人会像他这样毫无反应。
天过去,祁楚星都开始在手机上处理工作。
这也不用再留院观察,他打算回家。穆尔检查他手机,“快捷键还是,旦有不舒服立刻找,真不住院”
手机响。
祁楚星眼前都是汗,他什都看不清,除疼没有第二种想法。
他抓着枕头挪动
又处理些紧急文件,他猛地抖下有点冷。
把文件放在床头柜上,他躺下裹紧被子,明天再处理吧,忽然就很困。睡没会儿觉得越来越冷,身上汗毛层又层,盖着很厚被子都止不住地打颤。
"好冷咳咳
他挣扎着坐起来,是没关窗户吗,怎点热度都没有好疼!
他神情突然变,胳膊脱力下子栽倒在床,他按着喉咙大口喘息着,带着杂音呼吸从肺里深深地吐出来,脸色青白狰狞,青筋,bao起。疼痛来得很突然,不给他点反应机会。
祁楚星摇头,他已经让人把文件送到家里,以为有多严重呢,还请两天假,草率。
“那你别叫你司机,送你
“送吧。”谈妄把数据拷走,“顺路。”
上车后谈妄没怎说话,皱着眉不知道想什,时不时问他句,哪里不舒服,哪里疼。
在这种密闭空间里,祁楚星又闻到谈妄信息素,木质和茶香气,有点苦,但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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