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祁砚清推开他,“热,你别抱着。”
“给你揉揉腰。”陆以朝说。祁砚清昏昏欲睡,眼皮黏黏,按摩没会儿,人就睡着,陆以朝给他盖好被子,就听他咕哝着:陆以朝摸摸他手臂,是微凉,身体不热,就
气息,病恹恹地靠在他怀里。
“嗯,不走。”陆以朝顺着他头发,“等你好点再吃。”祁砚清眉头紧皱,听到“吃”这个字就恶心。胎动也更明显和频繁,有时候看着肚皮就能看到支棱出下子。
“轻点,爸爸经不住你这样踢。”陆以朝对着肚子说话,然后释放信息素。祁砚清靠着陆以朝,侧躺夹着他条腿,这个姿势才觉得舒服。信息素也还是需要,但被孕吐折磨没力气,只想躺着什都顾不上。陆以朝看着祁砚清肚子天天大起来,他有时候半夜会惊醒,呼吸困难。睡前会泡脚,钙片也补着,可还是会抽筋。还有腰疼、胸闷、头晕、身上骨头也被扯得很疼。这些陆以朝都看在眼里,但自己能做全是微不足道小事,他没法替祁砚清承受些什。祁砚清会强迫着自己吃东西,但很快就吐,吐彳导喘不上气,腺体还压迫得很疼。他站不住地靠着陆以朝,右手抱着肚子,难受让他整个人都很烦躁,“不想生。”陆以朝抱着他,看着他脆弱样子,心酸又心疼。每天都变得很漫长,祁砚清只能卧床,尽量不动还是觉得很累,肚子越来越重,他也越来越黏陆以朝,离不开他信息素
“来,抱着。”陆以朝靠坐着床头,让他侧靠着自己,按揉着他后腰,“这样舒服点”
“嗯。”祁砚清没有精神,全身发软,晚上时睡时醒,就是总会叫叫陆以朝名字。
七个月时候,孕吐总算是好起来。能吃东西多,但总是嫌热。不过再热都没剪头发,习惯长头发,祁砚清不想剪。陆以朝也愿意给他洗头吹头发,吹干就松散地扎在脑后。
“热””陆以朝摸着他发烫脸颊,安慰着:
“想喝冰可乐。”祁砚清手心出汗,很快,祁砚清端着杯冰可乐慢慢喝,光腿穿着睡袍,脚下还穿着双绒袜子。东西下肚,他舒服地缓口气,就看陆以朝正盯着自己。
“你这两天老看干什”他问。陆以朝:“就是想看,喝完们就去睡觉。”
“再喝杯吧。”祁砚清把杯子推过去,跟他笑下,“还想再喝杯。”陆以朝没动。祁砚清抱住他腰,声音闷闷有点委屈,耐不住他磨人,陆以朝又给他倒半杯,还必须放块冰。这个时候还抱着贴贴,知道撒个娇,上床就不让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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