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太漂亮。”陆以朝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祁砚清不说话,就坐在床边靠着他,手指溜进他睡衣,然后仰头看着他,很轻地叫声,
陆以朝双手捧住他脸,“清清,真不可以。”
祁砚清也不知道自己怎回事,但就是很想,非常想,想得不得。
不仅需要浓郁,还需要,身体和心理上。陆以朝眉头紧皱着,他觉得这下去不行。原本以为这种症状会慢慢好起来,结果现在愈演愈烈,孩子才四个月,他主要怕祁砚清受不。抚好会儿,陆以朝说:“清清,们去趟医院吧。”
他在想,这种症状是不是需要看医生查不出来,这是正常情况他现在活像个吸人小妖精。
祁砚清脸皮薄跟什似,肯定是不能因为这事去问谈妄。
他要是问指不定还要怎闹。陆以朝皱着眉,隔着被子摸着宝宝,他做措施,也尽量轻,不知道会不会伤到
祁砚清确实脸皮薄,每次睡醒都先在床上发呆,然后脸越来越红,耳垂都烧着,用头发挡着脸。
“肚子难受吗”陆以朝给他扎头发,指腹按摩着他头皮,然后松松地扎起来。
,这两天尤其缠人。整间屋子都是红玫瑰信息素,将白兰地酒香都压下去。
空气中仿佛都带湿漉漉水雾,衣服黏在身上,祁砚清香肩半露。
“清清,宝宝,老婆,咱今天不来行不行”陆以朝边亲他边哄,
祁砚清就是觉得很难过,他难受地蹭着陆以朝,坐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脖子,声音微颤,抱这紧怎滚陆以朝安抚地摸摸他后背,“清清,今天凌晨已经做过,不能太多次,们说好。”
祁砚清冷白皮肤都透着粉,面颊潮红眼里水汽越来越多,脚趾紧紧蜷缩着,身体里又是阵难受,“不要你"
:你敢!”
“你做
又笑着捏捏他耳垂,“问你话呢。”
“不难受不难受。”祁砚清捂着脸,“你闭嘴!再问手划就走。”
陆以朝给他留面子,撩开他睡衣亲他肚子,“宝宝乖。”
然后亲亲和砚清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巴,“大宝宝乖。”
“烦死,别亲。”祁砚清偏开脑袋,轻抿着红唇,难为情地说,“别亲"
说着就松开陆以朝,腿脚都是软,要从他身上跨过去,站都站不稳,颤悠悠。
“宝宝。”陆以朝捞住他,身上都湿,摸着热乎乎,
不答应。”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陆以朝又冲次凉水澡,身上都是猫抓道子。
出去看祁砚清时候,眼皮微肿,眼睫潮湿挂着水珠,嘴唇都被亲破。陆以朝摸着他脸,体温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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