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就不难受了。”陆以朝心疼地抱着他,揉着后背,“难受怎么不说,提前跟我打电话我早点来接你。”清皮肤都在疼,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想贴着他。没见到陆以朝的时候,觉得也能忍忍,还能撑住。可是刚才一见到他,忽然就不想撑了。
我不想去医院。”祁砚清嗓子都哑了,“想回家。”陆以朝搂着他,温柔地安抚着:“去医院看看放心。”
“我不想。”祁砚清病恹恹的,声音软绵绵的,“我想回家陆以朝把人带回家,量体温,喂退烧药,把人塞进被子里裹好。从药箱里翻出降温贴,冰冰凉凉的触感,正要撕包装又停住了。129262e他想起有次祁砚清说不喜欢用这个,觉得冰得很不舒服。陆以朝拧了湿毛巾给他降温,擦了擦手心和脖子,准备去换毛巾的时候,见祁砚清在看他,眼睛没什么精神,湿漉漉的很脆弱。陆以朝摸着他的脸,伏低身体问他:祁砚清只是伸手拽住他,眼皮恹恹地耷拉着,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几下,没发出声音。没说话陆以朝也看明白了,这是想让他陪着,他马上躺好,抱住他烫乎乎的身体,摸着他哪里都温软的。怀里的人一点点放松靠过来,绵长潮湿的呼吸有点烫,顺着他的皮肤的纹路一直烫到他心里,让他心疼让他心里又酸又涩。陆以朝叹了口气,
祁砚清换下舞蹈服,干爽的衣服没让他觉得现在轻松,从早上醒了就觉得头疼,现在更是疼得抬不起来,得冷。
他撑着脑袋想缓缓,但就是越来越不舒服了,手机没拿进来,不知道几点了。
陆以朝怎么还不来。祁砚清坐在这里迷迷糊糊就想到了陆以朝,挺突然的,想见陆以朝了。
他连忙搓了搓脸,肯定是被陆以朝影响了,他平时才不会那么黏人,排练的时候想陆以朝干什么。
“祁砚清呢”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巧合的像幻听。
“还在换衣服。”沈谭舟给他指了指路,“中间那个,进去挺久了。”陆以朝走过去敲了敲门,正要说话门就开了,但是人没出来。
他笑着进去,是个更衣室,但是非常暖和,他一走进去就被祁砚清抱住。祁砚清坐着脸埋在他腰腹处,胳膊松松垮垮地抱着他。
“累了还是想我了”陆以朝一进来就有点热,手指顺着祁砚清的长发摸了摸他的后颈,潮热的。
“嗯。”祁砚清靠着他,强撑着的那点精气神全泄了。陆以朝听他声音不对劲,烧了!
“走,去医院。”陆以朝抱着他就走,到车上才跟文柏说他们先走了,没提祁砚清生病的事。祁砚清头特别疼,尖锐的疼一下接一下的刺着他的脑袋,眼前的景物晃来晃去的,他眉头紧皱着,难受地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