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小淮你不行啊,你没追到我那考神嫂子我对你太失望了!”
声音渐渐走远,陆以朝还抱着祁砚清,他不高兴。
“回家了。”祁砚清有点冷,往他怀里缩了缩。
"祁砚清,我身边一个。”
祁砚清笑着哼了两声。
应卿江第一个扑过去的,陆以朝从他口型都能听出在说什么,又是嫂子。
这臭小子不会对祁砚清有什么想法吧祁砚清太惹眼了,就算是ome。
他真是睡不着了。晚上十二点半,几个人终于消停下来开始看着最后一次彩排复盘。元淮拍着腿,懒洋洋地指着,“是不是我晚下两个八拍好,这个鼓点,我就是昨天晚上发现更合适。”
沈谭舟还在沉思,“是。”
“现在试试就知道了。”祁砚清打开音乐,“再来一次。”元准:“清神,我都快泡囊了,您心疼我一下让我自然晾干一会儿”文柏关了音乐,沈谭舟和文柏顺路,两人一辆车走了。
饭,酸甜口的。祁砚清才吃了三口饭,眼神就往台上瞟,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他们排出的舞足够惊艳,惊艳到任何一个动作都堪称完美。
但这个前提是三个优秀且有主见的人的灵感压制。想法又多又精,争论和优化不可避免。陆以朝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皱着眉,“你好好吃,上次是谁吃太快胃疼了。”
祁砚清放慢速度,拉了他一把,“你坐我旁边。“陆以朝坐下,“我看你是想说我别挡着你。”祁砚清有很多毛病,不听话是最突出的一个。
陆以朝用纸巾给他擦了擦脚腕,刚才被元淮那个狗东西弄湿了。
“没有不信你。”陆以朝转过他的身体,抱了个满怀,紧紧的。
舞台上已经没有灯了,从这里往台下看去,觉得自己都变小很多,微弱的月光从剧场顶端的玻璃顶洒下来,观众席被
应卿江考上舞蹈学院,他们这边也需要舞者,元准就让他来历练历练,今天刚来。
“嫂子,一起走吗”应卿江牵着祁砚清的手。
祁砚清还没说话就被陆以朝从背后抱住,陆以朝占有欲都快溢出来了,黑眸冷沉,
应卿江:“”
元准用车钥匙敲打着应卿江的脑门,“走了,你嫂子被大灰狼叼走了。”
“不要露脚腕,说多少次了就是不听,你不冷吗”陆以朝把他的腿搭在自己膝盖上,用手掌圈着他的脚腕。
不知道这是什么习惯,就非得露脚腕说跳舞好看。给他买了好看的长袜子,不穿,说很土。
后来又买过不少绝版的高帮运动鞋球鞋,也不穿,说难看。陆以朝叹了口气,狠狠抱住他,祁砚清快速吃了饭,目光一直往台上看,
“不然呢,你撵我我都不走。”
祁砚清把衣服还给他,又去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