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跳舞,饭量更小了。吃完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陆以朝看祁砚清打了个哈欠。
已经开春了,阳光薄薄地洒在人身上,勾勒出一条淡金的边。
“上来睡一会儿。”陆以朝拉他,“你早上起得太早了,补个觉。”
“嗯。”祁砚清一躺下眼皮就更黏了,阳光正是舒服的时候,暖暖的但不晒,陆以朝身上有消毒水味,还有他的信息素。祁砚清把脸埋进他身体和枕头的空隙,挡着阳光更好睡觉。午后安静,他的呼吸轻轻喷洒在陆以朝脖颈处,偶尔接了几声含糊的哼咛呓语。陆以朝靠着他,原本还在刷手机,脑袋一点点弯下去,也靠着祁砚清睡着了。常响起脚步声,还有忽远忽近的说话声陆以朝会在半梦半醒间惊醒,然后捏捏祁砚清的手腕,确定他在自己身边才能继续睡。在医院住了小一个月,这次祁砚清哪都没去,就陪着陆以朝让他安心,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养好,花雕也接过来了。。但两人更多时候并不说话,就躺着一张床上,靠着床头各做各的。陆以朝把一颗草莓放在祁砚清唇边,投喂也安安静静,互不打扰。花雕挤在两人中间,翻着肚皮睡觉,尾巴一勾一勾的。祁砚清身体一歪,脑袋靠在陆以朝肩上,
“累了”陆以朝也偏头靠了靠他的脑袋,把笔记本放在旁边,一手抄住他的腰,另外一只手覆盖着他的眼睛,眼休息一下。”祁砚清呼吸悠长,陆以朝的手很大,盖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干燥又缓和,很舒服。他们相处的最安逸的一个月。
“困了就躺一会儿,我抱着你。”陆以朝亲了亲他的侧颈,把他抱的近了点,让他能更舒服地躺好。祁砚清应了一声,但他不困,就是想这么靠着。他没说话,陆以朝看他挺久没动静就把手拿开了,把薄毯拉起来盖在他身上,然后轻轻揽住他的肩膀,怕他一会儿滑倒。祁砚清睁眼就能看到陆以朝的电脑屏幕。他没用键盘了,用触摸屏打字。荆姐:你还记得自己有公司之前生大病也没见你请这么多天的假,公司一堆的事。陆以朝:知道。: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也没人黑你骂你了。祁砚清眼眸半垂着,是的,那天在国外比赛的时候,楚星在国内和戴柳柳对接。把当时的情况解释过了,也把陆尧的罪行公之于众,那些说陆以朝狠心,说他犯法的谣言自然而然就消失了。头顶忽然被陆以朝压住,祁砚清眉眼稍抬,是陆以朝的脸颊贴着他的头顶,这么抱着好像抱着一个大娃娃。归根结底,那个时候被绑架不全是陆以朝的问题,是他们的无效沟通,是之前的强势碾压,但现在却只有他被困在那里了。陆以朝放不下那件事,就比如经常要牵住的右手,总在睡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