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先诱惑我。”陆以朝坐直,咬咬他的锁骨,
“你穿了”祁砚清扯开的他的浴袍,是硬邦邦的腹肌,他抬手弹了两下。陆以朝闷哼两声,把他抱紧,一路从锁骨吻到唇角,“那算我诱惑你。”祁砚清伸手盖住他的脸,把他往后推了推别人都回去了,就留下他两先睡了一觉。放在平时,祁砚清连着训练一周都能直接飞回国,现在不一样了,有了个爱管人的。说什么都要先睡好了再走。周简和贾伊走的时候,对自己的老板还是不放心。
周简:我清,你确定不会把人搞得更瘸吧上飞机啥的,你能搞定你给我个准话!贾伊:没事,我老板坚强着
:顺利回国,只有我想着我大侄子花崽江南眠:打印了一张我宝贝儿的人形立牌,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江南眠:[照片]人形立牌放大的照片,脖子上有一个大大的红痕。祁楚星:嗑!文柏:焯祁砚清:[照片]一张新鲜的吻痕照。文柏退出群聊。舟退出群聊。江南眠退出群聊。
“笑什么。”陆以朝从背后抱住祁砚清,搂住他软塌塌的腰,湿润的吻勾着他的侧颈,含住他柔软的耳垂。
“别
"和砚清在玩手机,用胳膊肘推了推他。
"清清”陆以朝大掌一勾就把他捞进怀中,手指不规矩的玩他的睡衣扣子,嘴唇一直蹭着他的耳朵,祁砚清笑,
不理他,舒服地枕着他的肩膀继续刷手机。陆以朝转过他的身体,捏住他软软的脸颊,主动献身,“清神看看我,我更好玩。”
“有病。”祁砚清笑着说,然后双臂搭在他脖子上,手指一下下点着他的腺体,陆以朝俯身吻他,咬住他的舌尖,卷走他的气息,两人周身的气息更燥,他一手搭在祁砚清后颈上,慢慢揉搓着他的腺体,闻到玫瑰花香,“我就瘸了一条腿"祁砚清很享受接吻,身上热得像是要融化,溢出几声呜咽,亲吻逐渐凶猛强势,气息粗重纠缠。他伸手推了推陆以朝,呼吸不稳,到底还是顾忌着他的腿,陆以朝叼住他的腺体,陆以朝常年拍戏,手掌有薄茧,他从背后抱着祁砚清。祁砚清眼尾泛红噙着泪花,长发落在白皙潮红的脸颊上,身体微微蜷着轻轻抖着,衣服被汗水浸湿,潮乎乎地黏在身上,哼唧声逐渐变软呜咽着让他滚。等两人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祁砚清用手蹭着脖子,总觉得皮肤还是烫的。
飞机票是晚上的,睡一觉正好到。祁砚清在整理行李,长发微干,被胡乱扎在脑后,低低地挽着。睡袍没拉紧,弯腰的时候一览无余,
“啧啧。”陆以朝抬手就勾住正好走到床边的祁砚清,仰头看他。
一看这个眼神就没好事,和砚清捏住他的下巴,“你再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