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事。”陆以朝看着祁砚清皱皱眉,眼皮滚动着,“挂。”
戴柳柳:“喂???”
才早上五点半,祁砚清严重缺觉,抱着陆以朝腰腹
戴柳柳那边语气严肃,“给姐姐收敛点,要死啊这说话!”
“就是正常保护自己,有什问题?再说他本来就是畏罪潜逃犯人,算是立功。”
“呵呵。”戴柳柳那边非常机械化地笑两声,然后才说正经事,“人虽然还活着但直在昏迷,就是有口气吊着,医生说如果这两天醒不,那很有可能辈子都醒不。”
“植物人?太便宜他。”陆以朝目光阴鸷,声音更小,“找医生用最好药,最好能恢复意识。”
戴柳柳在那边叹气,“以朝。”
这多年来都没人能打破这个记录,中途让祁砚清占段时间,已经是意外。
赌上他们荣誉,定要把祁砚清按死在他脚下。
“Qing,宝贝儿啊……真是太可惜。”。
环山路上,戴柳柳带着人下去搜人和证据。
车已经报废,她取走行车记录仪。
。”祁砚清把头埋在他脖颈处,“……不走。”
国外。
叶威得到陆尧出事消息,抹把汗手撑着把杆,冷笑地看着镜子里大汗淋漓自己。
就知道陆尧那个蠢货什都做不,不动脑子只会来硬,太蠢。
好不容易活下来,也不吸取教训,只学会放手搏,不要命玩法,只够自己玩次。
陆以朝手搭在祁砚清耳朵上,“体会不到痛苦怎行,天底下没这好事。”
他要让陆尧后半辈子在痛苦中度过。
死是最简单事情,生不如死才适合他。
戴柳柳在那边应声,“知道,就算你不这说,医生肯定也会尽量救。”
“你现在怎样?看地上还有血,你?”
他们在半山腰找到陆尧,脸已经被摔血肉模糊,身上更是多处骨折和挫伤,要不是少只手,还真是不好认。
但就算摔成这样还吊着口气。
戴柳柳霸气地挥手,“带走!真他妈祸害活千年!”
陆以朝接到电话时候,祁砚清还在睡,他忍着疼坐起来点,摸着祁砚清脸,让他抱着自己继续睡。
“居然还活着?这都撞不死。”他低声说。
不过也还好陆尧留点有用东西,总算是没有白认识趟。
叶威把潮湿头发往后撩,笑着挑眉,距离比赛还有四天。
“清神啊……还不训练吗?还真以为随随便便就能赢啊?”
在他看来让祁砚清从舞坛消失实在是件遗憾事,他跳舞太勾人。
但是很可惜,黑池第只能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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