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开车去研究所,他捏着隐隐作痛眉心,其实今天不该出门,昨晚易感期太煎熬,今天还没怎好。
注射过两针抑制剂
话都说完,还是不肯放人。
祁砚清推着他肩膀,“好,要走。”
“给点安抚信息素。”陆以朝抱着人,“不然不放人,就抱着你。”
“陆以朝,你别没完没。”
陆以朝释放出些alpha安抚信息素,他们现在还有临时标记,等消失就感觉不到。
“是,是很重要,但确不在手里,好,可以帮忙找找……嗯,今天会过去。”
祁砚清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他,“那些研究试剂专利,不是永久送给研究室?”
陆以朝:“不是,三年签。防止他们拿着去做别事,也方便及时止损,最终归属还是要拿在自己手里。”
祁砚清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陆以朝说:“处理这个应该很快,晚上接你吃饭,你训练到几点都没事,等你,不会有危险。”
。
他问:“你手怎?”
陆以朝摇摇头,慢慢松开他,笑着说:“想你想,特别想你。”
祁砚清刚才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陆以朝穿着高领毛衣,身上还带着股玫瑰香。
“看干什?”陆以朝去拿他外套。
“给点。”陆以朝声音沙哑,跟他抵着额头,深邃黑眸冷幽幽地看着他,“清清,安抚信息素。”
祁砚清被他看得脸颊发烫,还是释放omega安抚信息素给他。
陆以朝舒服地抱着他,咬住他侧颈,也没有用力,然后落下个吻痕。
祁砚清下车往舞协里走,拉好衣服扣住最上面扣子。
烦死,每次都要弄出点印子。
祁砚清沉默着不说话,陆以朝当他又要拒绝,不跟他争辩,打算晚上直接过来等他。
临下车时候,祁砚清说:“你忙完来找,别在外面等,可以进来。”
陆以朝下子拉住他胳膊往自己怀里扯,不敢相信地问:“让进去?”
祁砚清挑眉看着他,“那你别进。”
陆以朝捧着他脸亲亲他嘴,“你想得美,等。”
穿衣服时候,祁砚清看到他掌心有几处没被挡住伤口,像是被什尖刺划伤。
“玫瑰花划伤。”陆以朝主动说,“昨天买玫瑰花打算去找你,有事情耽误。”
他说着自己搓搓手上伤口,“玫瑰花刺就是扎手。”
祁砚清没说话,陆以朝脸色很差,说几句话就要咳嗽几声,但不像感冒,像身体不舒服。
开车时候陆以朝接个电话,研究所那边,“真没有,不知道母亲留下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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