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没下车,车子掉头开到远点地方停下来。
陆以朝就靠坐在花坛边上,谈妄等好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
他只好拨通祁砚清电话。
“谈哥?这晚还有事?”
“出门看看你丢什。”
陆以朝靠坐在床头,剧烈跳动心脏逐渐慢下来,缺氧症状也慢慢缓过来。
他拿过手机看看,没有祁砚清消息。
谈妄说:“他接好几个电话,文柏他们着急和他说节目事。”
“嗯。”陆以朝点点头,觉得自己好多,“没什大问题话,那也走。”
“急什,你先待着睡晚。”谈妄皱眉,“他通宵跳舞,你过去能干什。”
陆以朝浑身颤,猛地睁眼盯着天花板剧烈地喘息着,嗓子眼干得冒烟,深呼吸还有血腥气。
过不知道多久,他惊慌眼神才动动,看着周围是病房。
没有悬崖,也没有祁砚清。
“好点吗。”谈妄在旁问。
陆以朝这才看到谈妄也在病房,“咳咳咳……”
着墙抬手捂会儿,脸上毫无血色,撑着墙勉强走几步就觉得眼前切都变得扭曲,再然后就失去意识。
陆以朝觉得自己陷入无边黑暗,身体浮浮沉沉触不到边,他想抓着点什,可是手划过地方只有空气。
“陆以朝。”
身边忽然响起祁砚清声音,他连忙转头看去,却见祁砚清站在悬崖边上。
“祁砚清你别……”他猛地扑过去抓着他手腕,“别松手!别松手求你!”
祁砚清脸问号,
“睡不着。”陆以朝穿好外套就想出去。
谈妄把他拉住,“算,跟你起过去。”
“你?”
“去那边正好有事。”
谈妄开车跟陆以朝起过去,先把他放到舞协。
“反向标记加深。”谈妄说,“临时标记会加深你反向标记。”
“等临时标记消失后,你会比现在更难受,你最好和砚清待在起。注意你易感期,绝对不能忍着,别再加大药量胡来。”
谈妄句接句把重要事情说给他听,“还是建议你把这件事告诉砚清,让他帮你能好受很多。”
陆以朝好半天才忍住咳嗽声,声音沙哑,“……知道,祁砚清没事吧。”
“没事。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错,不该那样说话!清清你抓着绳子!祁砚清!求你……你别松手!”
他那轻,可就是抓不住。
脚下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黑暗上涌,点点地吞噬祁砚清。
陆以朝只觉得手被什东西狠狠碾碎,手指脱力,那道力气倏地消失……是他,亲手把祁砚清送上死路。
“祁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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