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很磨人,尤其像祁砚清这种被迫发情的,他贴着陆以朝咬着他的脖子,不知怎么就哭了,声音哽咽着说:“不要你,你滚……”
地靠进他怀里,湿热的吻一路向上,然后咬住他的侧颈,“我要……”
“要什么宝贝儿。”陆以朝扯下浴巾裹着他,撕了他的阻隔贴。
“要……刷牙……”祁砚清很久没发情了,这次只觉得哪哪都是烫的,但就是很恶心,“想吐……”
陆以朝让他刷了牙,又含了一块薄荷糖喂给他,“别想了,想想我。”
水温不够热,陆以朝也怕他在水里感冒,就带着满身的泡泡又回了卧室,湿淋淋地滚到床上。
祁砚清面若桃花,眸中水光潋滟,不舒服地撕扯衣服,要自己来……
陆以朝轻轻咬住他发情的腺体,声音低沉沉的,蛊惑温柔,“让我帮你,好不好……”
祁砚清软成一滩水,眼角噙着泪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忽然很难过,“不要你……”
陆以朝捂着他软塌塌的胃,“湿衣服穿在身上会感冒,我们先脱了。”
他吻住祁砚清,尝到了他嘴里凉丝丝的薄荷味,祁砚清腰上挂着一条浸了水的金属腰链,在皮肤上磨出一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