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祁砚清忽然捂着口鼻,胃里翻江倒海,发情期晕眩感猛地加重,腺体在后颈突突地快跳起来。
陆以朝说:“们回酒店,你身体应该快撑不住。”
祁砚清笑出声,脸上确有细汗,声音虚弱很多,他不服输地盯着陆以朝看,“也不知道是谁撑不住。”
他们这边人已经不多,都在往出走。
陆以朝拿过祁砚清奖杯,打算去更衣室给他拿外套和包,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啊……清神……呃啊!”
砚清,他好像是没什配得上祁砚清地方。
可最糟糕是,他连唯爱都表达太晚。
陆以朝心脏又在疼,看着越来越近祁砚清,快走几步抱住他,埋头紧紧抱着言不发。
“干嘛。”祁砚清也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
“没什,就是想你。”陆以朝说。
祁砚清也听到,拧眉看向更衣室,里面有人,而且听声音怎……有点奇怪。
“清神清神……清神……”里面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呼吸急促,听得祁砚清阵生理反胃。
他刚往前走两步,更衣室门就被陆以朝脚踹碎!
只见更衣室地上躺着个衣衫半褪人,正失神地鬼叫着,瘫在那片踩烂红玫瑰上,手里抓着件毛衣,已经皱巴巴,上面挂满不知名液体。
门开,股腥臭气味扑鼻而来,跟花香混在起。
周简站在旁都觉得自己多余,抱着猫包取暖。
陆以朝隔着阻隔贴试试祁砚清后颈温度,已经能摸到温度,暂时抑制发情期已经又在蠢蠢欲动。
祁砚清从他怀中退开,正要说话就看到他脸色不对劲,“你怎?”
“……想你。”陆以朝声音压抑。
祁砚清听出来他言外之意,笑着说句:“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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