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往前走两步,他就可以落入陆以朝怀抱。
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发情被发现怎办,他要怎才能体面地离开这里。
“接住你。”陆
就连裁判都惊,纷纷起身看这场莫名花瓣雨,不守规矩且浪漫。
“清神,这该不会是哪个粉丝做吧?红玫瑰是你香味。”有人上台说话。
祁砚清攥紧拳头,茫然地看着四周,十几万平方米场馆,观众席飘满红玫瑰花瓣,怎回事……
“祁砚清!”舞台下面忽然响起道熟悉声音,有人捧着束玫瑰花朝他招手。
陆以朝……
“所有门口都有花!怎回事?该不会是哪个狂热粉丝做吧?”
场馆十个门口都停着三四辆大卡车,玫瑰花成吨地往下拿,速度很快。
硬是用红玫瑰铺出十里红妆感觉,整个场馆都被红玫瑰红包围,向外蔓延出近百米,远看就是片花海。
红玫瑰香得浓烈,花香飘出百里千里,花瓣上挂着露水随风轻颤,整片花海火苗似摆动着。
随着舞曲最后声落下,祁砚清点力气都没有,撑着膝盖没让自己倒下,全身酸乏抽疼,神情痛苦,发情症状折磨他还有点反胃,完全直不起身体。
红玫瑰香气会扩散到整个场馆。
长发挡住腺体早已红肿滚烫,碰下都受不。
现在挡着脸还能撑下,等会儿信息素就藏不住,大庭广众下发情,真是……
观众席也闻到,纷纷四散着看起来。
“好香啊,是红玫瑰香味吧。”
祁砚清后颈刺痛,他唇齿动几下,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酸涩。
陆以朝伸开双臂,“跳下来!”
他身上有很多花瓣,衣服头发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可他深邃黑眸里写满爱意。
在三米高舞台下面,他就这样展开双臂等着他往下跳。
祁砚清没有力气,他现在全身烫得难受,腺体疼得说不出句完整话。
但是不能继续拖,他得鞠躬下台。
就在祁砚清摘下帽子瞬间,听到砰砰数声巨响,全场尖叫声顿时高过切。
观众席位炸开数捧玫瑰礼花,漫天红色花瓣在半空中飘动扑簌簌打着转落下。
只能闻到红玫瑰有多香多烈。
只能看到祁砚清隔着花瓣雨迭丽明艳。
“清神信息素就是红玫瑰,是清神释放信息素?”
“不能吧,叶威被抓走不就是因为在台上释放过alpha信息素吗?”
“国内不允许,这是国外。但是清神没必要用信息素……”
“哇哇哇哇快看!那是什!”
忽然有个人指着场馆大门口,外面有三辆大车放满红玫瑰,几十个工人在往下搬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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