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
走,是真有病。
陆以朝被祁砚清推开,看着他背影,直到他进舞协,整个人才脱力地瘫在座位上,和司机说:“去腺体医院……”
从今天早上就觉得心脏特别疼,每次呼吸都更疼,像是用铁钩将心脏挂着,呼吸就在生拉硬扯。
只有抱着祁砚清才能好点,闻不到信息素就只能亲吻他,用这样方式偷点信息素。
陆以朝抱住他,唇齿微微分开些,啄着他唇角,湿湿软软地吻着,对着他耳朵说话时候,像是往里吹热气,“爱你。”
祁砚清耳根发红,“你他妈发什疯……”
陆以朝抱紧他,把他身体往自己心脏上按,声音沙哑,“怕你不相信,以后每天都跟你说次……微信,加回来行不行。”
不等祁砚清回答,陆以朝就拿到他手机,把人禁锢在怀里点开他微信,“……加回来,不删行不行。”
他就这抱着祁砚清,高大身型把祁砚清藏在自己怀里,然后又控制不住地吻他,亲亲他眼睛,亲亲他鼻尖,再亲亲嘴巴和耳朵,最后又对着他脖子吸吸。
里,没什精神地枕着他肩膀,声音也没力气,“再睡下。”
祁砚清握着杯子,余光看着他苍白脸色,嘴唇也没什颜色,“你怎。”
陆以朝摇摇头,说话时候嘴唇蹭着他后颈,悄悄亲口,“就是困。”
直到目地,陆以朝都没怎说话。
把祁砚清送到舞协,陆以朝说:“晚上起吃饭?”
“呃……”陆以朝用力抓着胸口衣服,痛苦地往前靠去,额
车门还开着,过来过去人都能看到两人,虽然看不清祁砚清脸。
“你他妈再不放手就滚。”声音是哑、软,气息飘忽着,这话听起来不像生气。
陆以朝在他耳边低声说:“祁砚清,病。”
祁砚清正要推开他,想到他脸色,就说感觉他不对劲,还跑出去偷偷抽烟,他问:“你怎。”
陆以朝用力嗅着他气息,把脸埋在他颈窝,沉沉地笑起来,声音很慢很慢,“离开你就会死。”
祁砚清:“要训练,没时间。就在舞协吃。”
陆以朝抓着他手腕,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皮肤,就想直碰碰他,“那晚上联系,给你送饭。”
祁砚清受不他这黏糊糊架势,开车门带着花雕就要走,腿还没迈出去就被拽回来。
“你干什……唔嗯、放……唔……”
陆以朝倾身靠过去,把他挤在座位上,将他完全笼在自己怀中亲上去,右手插进他头发里按住他后脑勺,吻得有点急有点凶,气息潮湿黏人,追逐掠夺,怎亲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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